狂醫兇手 26 圈套(第2/3頁)

“洛天?”白玉堂見打電話來的是洛天,就皺起眉頭——剛到就打電話?

“什麽?我馬上到。”

掛掉了電話,白玉堂看展昭,“洛天他們剛到,發現教導主任死在家裏了。”

“啊?”展昭驚訝,“不是有警察保護她麽?”

“像是剛死的。”白玉堂一聳肩,對著心臟的地方指了指,“據說那種弩箭又出現了。”

“死了多久?”

“馬欣說一個鐘頭以內。”白玉堂嘆了口氣。

展昭皺眉,“那就不是陳可晴幹的了,是刺殺陳可風那個人麽?”

“嗯,藍西也說十字弩不一樣。”白玉堂收了電話,“走,我們去現場看看。”

“你現在去?”展昭拉住他,“你別忘了,明天還要和馬漢一起抓兇手的!”

白玉堂也的確是把這茬忘了,一想起來有些心理負擔,咧嘴。

展昭見白玉堂難得緊張,覺得有趣,不料白玉堂一把拉住他,“貓兒,明天你也去。”

展昭睜大了眼睛,“你不怕我打到無辜群眾或者打中飛碟,我倒是無所謂。“

“嘖。”白玉堂無力地看他一眼,“誰讓你摸槍了,讓你幫我判斷。”

展昭更不幹了,“我才不,萬一猜錯了呢?”

白玉堂拍了拍他肩膀,“我相信你,你行的!”說完,很不負責任地拉著瞬間有了精神負擔的展昭進入電梯。

很快,兩人驅車來到了洛天他們所在的小區,上了樓,就見兩個小警員蔫頭耷腦地站在門口。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過去問他倆怎麽回事。

“我們昏過去了。”兩人都很沮喪,“突然就感覺脖子上痛了一下。”

白玉堂檢查他們的脖子,發現上邊有一個紅色的小點。

“是針孔麽?”展昭也看,“麻醉針?”

“麻醉針的話應該會察覺。”白玉堂指指嘴巴,“應該是吹箭之類。”

“這麽原始啊。” 展昭點頭,“和凱賓那個人魚面具風格相似。”

兩人走進了房間,就見血水都淌到客廳裏了,屍體應該在臥室。

秦鷗正在翻一些舊的相冊,洛天在看一本厚厚的筆記,馬欣估計在房間裏檢查屍體。

兩人先走到臥室門口往裏一看,皺眉,剛才還想,一箭穿心怎麽會有這麽多血呢?現在看明白了,原來還割了喉嚨。

被割喉的場景總是叫人不舒服的,血液瞬間噴射而出的速度和力量,類似於死亡倒計時一樣的殘忍刑罰。

白玉堂不解,“為什麽一箭穿心了還要割喉?”

“確切地說,其實並不是這個順序。”馬欣摘下手套,“她是先被人割喉死了,再被一箭穿心的。”

展昭彎腰側著頭看,“箭身有一點點的彎曲。”

“是等人死了之後紮了一箭。”白玉堂不解,“多此一舉啊,還是這羽箭有什麽預示意義?”

很快,鑒識科的同事來了,開始采集現場的證物。展昭和白玉堂走到了外面,洛天將手中的筆記給展昭,“展博士,百分之百怨婦的筆記,我都看不下去了。”

展昭一挑眉,露出開心的神色來,他最愛的就是這種了。

捧著筆記看了起來,白玉堂則是繼續在屋中環視,他不是展昭,不會通過細節去推測人的性格,但是會從細節推斷房屋主人的某些特點。

伸手從墻上拿下了一把模型獵槍來,掂量了一下,放了回去,又打開抽屜翻了翻,找到一些圖冊。

“岑文似乎喜歡打獵。”白玉堂又翻出了不少關於射擊的書籍,最後……在抽屜的最裏邊,摸到了一個微微凸起的地方。

白玉堂笑了,似乎找的就是這個。伸手將整個抽屜拿了出來,抽屜底板掀開,果然——發現抽屜底部排了一排子彈。

秦鷗正在看相冊,一眼看到子彈了,驚訝地看墻上的獵槍,“那槍是真的?”

“嗯……”白玉堂拿出一顆子彈,遞給秦鷗,“眼熟麽?”

秦鷗拿來仔細看了看,“開花彈?”

“還有這個。”白玉堂又找出了兩枚。

“子母彈!”秦鷗納悶,又見白玉堂遞給自己一顆子彈,驚訝,“這不是自制散彈麽……”

“做子彈的高手。”白玉堂淡淡一笑,“這小子背景一定不簡單。”

“有沒有荷包蛋?”

這時候,展昭捧著筆記走到了兩人身後。

見他嘴角帶笑,白玉堂知道他一定發現了什麽,“有什麽線索?”

“給你看一張合照。”展昭遞給白玉堂一張老照片。那是一張眾人玩CS叢林戰的時候拍攝的合照。照片上兩男兩女。

白玉堂看了一眼,雖然比現在要年輕一點,但還是能認出來,“兩個男的分別是岑文和岑易,而兩個女的則是薛琴和陳可晴。”

白玉堂拿過照片,皺眉盯著看,“他們之前就認識,還有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