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裏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幾名身穿鎧甲的侍衛護送著一名文官模樣的人走到了關押秋水的牢房前。獄卒打開了牢門上的鎖頭,官員走了進去,見秋水蹲坐在角落,便走上前去,把手中的紙包打開,放在秋水面前。

“這是你給可敦抓的藥?”官員冷冷地問。

秋水借著微弱的光,皺著眉頭仔細看了看,搖頭說:“不是。”

“不是?”官員冷笑了一聲,“你是專門為可敦診治的醫官,這是可敦今日所吃的藥,今晚可敦突發心絞痛,就是你這藥差點要了可敦的命!”

“嗤——”秋水不禁嗤笑,看著那官員,說,“你懂什麽是藥理嗎?你看得懂藥方嗎?你隨便拿一包藥來就說是我開的,這罪名我可承擔不起。再說,我近來都是以針灸療法為可敦治病,開的都是扶正固本的方子,根本沒有這藥包裏的猛藥!”

那官員見秋水振振有詞,大為不悅,說:“證據確鑿,你狡辯也沒用!”

見秋水拒不承認,他一甩袖子,出了牢房。

秋水見獄卒又把粗重的鐵鏈拴在門上,一顆巨大的鎖頭掛在上面,心裏也好像壓著一塊沉重的枷鎖。自己含冤,卻也擔心王妃的處境。有人在暗處害王妃重染重病,又嫁禍給秋水。

“好一個一箭雙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