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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乳鴿。”他見史達琳在看就解釋說,“吃過乳鴿嗎?”

“沒有。”史達琳說著又轉過身來向著河水,“我只吃過鴿子。”

“吃這個絕對不用擔心會咬到鉛沙彈。31”

“白梅爾先生,弗雷德裏卡認不認識卡柳梅特市或者芝加哥地區的什麽人?”

他聳聳肩搖搖頭。

“據您所知,她去沒去過芝加哥?”

“‘據您所知’是什麽意思?你認為我的丫頭要上芝加哥我會不知道?她有沒有去過哥倫布我不知道。”

“她認不認識什麽做縫紉的男人,裁縫或者制帆工什麽的?”

“她給大家都縫衣服。她做衣服的水平跟她母親一樣好。我不知道什麽男人不男人。她在店裏給女士們做衣服,我不知道具體是誰。”

“誰是她最要好的朋友,白梅爾先生?她常和誰泡在一起?”並不是有意要說“泡”。還好,倒並沒有刺傷他的心——他實在已經厭煩了。

“她沒有像二流子那樣在外面泡,她老是有什麽活兒要幹。上帝沒讓她長得漂亮,卻讓她忙來著。”

“您認為誰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我估計是斯塔西·休伯卡,她們自小就要好。弗雷德裏卡的母親過去常說,斯塔西之所以老跟弗雷德裏卡在一起,只是為了有個人可以侍候她,我不知道。”

“您知道我上哪兒可以和她取得聯系嗎?”

“斯塔西以前在保險公司工作,我估計現在還在。富蘭克林保險公司。”

史達琳走過滿地車轍的院子朝她的車子走去,她低著頭,雙手深深地插在口袋裏。弗雷德裏卡的貓在高高的窗戶上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