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慈恩寺

大慈恩寺,世界著名的佛教寺院,唐代長安的四大譯經場之一,迄今已歷一千余年。

位於十三朝古都京兆南郊,創建於唐太宗貞觀二十二年,是唐貞觀二十二年太子李治為了追念他的母親文德皇後而建。

大慈恩寺是唐長安城內最著名、最宏麗的佛寺,它是唐代皇室敕令修建的。唐三藏玄奘,曾在這裏主持寺務,領管佛經譯場,創立佛教宗派。

所以大慈恩寺在中國佛教史上具有十分突出的地位,一直受到國內外的重視。

不過越千玲發現好像除了自己,其他的人在這宏偉肅穆的寺院裏臉上並沒看見多少虔誠,特別是我,我目光停留在寺院裏所有像烏龜又不是烏龜的時間上遠比佛像的時間多。

“所有的霸下幾乎都是一個樣子,這大慈恩寺裏大大小小的霸下少說也有幾百個,這要找到什麽時候啊。”顧安琪擦著額頭的汗水說。

大慈恩寺大門進去沒多遠,前行有蒼松夾道,道中有三米高的鐵香爐一座,左右為方座歇山式鐘鼓二樓對峙,西鼓東鐘,做晨鐘暮鼓之用,這也是大慈恩寺的大型法器。

東側鐘樓內大鐘為明代嘉靖二十七年鑄造的“雁塔晨鐘”,西側暮鼓為近世所造。

晨鐘悠揚,穿過林稍,陽光普照,回響在雁塔蒼穹;暮鼓咚咚,頌經聲聲,曲江煙村,香火不滅。

“晨鐘暮鼓!就是這個地方。”我恍然大悟的說。“我們破解的文字裏,指明地點的那兩句詩,其實是一語雙關,不但是指京兆,同時也是指這大慈恩寺。”

“事實上有件事我沒想明白,為什麽非要選霸下呢?”越千玲喝了一口水有氣無力地問。

“霸下在寺院裏最常見的就是馱著碑石,要留下線索,這些碑文的確是不錯的選擇。”顧安琪點點頭說。

“這個想法挺對,不過一定沒有用,大慈恩寺裏面的原建築寥寥無幾,大多都是後來翻新的,如果線索留在碑文上恐怕早就毀了。”越千玲搖頭否定。“而且剛才我也問過負責解說的導遊,整個大慈恩寺裏沒有一個霸下稱得上是文物,最遠的也不過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

“無漏霸下?!”我看看四周平靜地說。“明十四陵至關重要,朱元璋如果想把線索留下去一定會想到這些問題,所以說在這寺院裏一定有一個霸下身上有線索,到底在什麽地方呢?”

在大慈恩寺找了大半天也沒任何發現,我幾乎把所有寺院裏現存的霸下都仔細研究過,要麽是殘缺不齊要麽就是年代不對,對於上面的碑文,我只差沒爬上去一字一句逐個看了。

我的奇怪舉動讓一向平和與世無爭的寺廟僧人都看不下去。

“佛門清凈地,還請施主莊重。”負責清掃院落的和尚雙手合十。

我正站在一個霸下的身上看上面托的碑文,連忙從上面跳下來,很歉意的笑笑。

“實在對不起,師傅,請問這大慈恩寺裏有沒有明代修建的霸下?”

“這座寺廟是之前隋代的無漏寺,高祖武德年間已經香火不繼終遭廢棄,到了李唐貞觀年間,加之地處城外荒郊,風雨侵蝕,更是破敗不堪,貞觀二十二年皇太子李治為其母親文德皇後在其舊址上建立起一座願寺。”和尚低著頭淡淡地說。“這些在寺廟裏的文獻中都有記載,不過並沒有任何明代返修中修建霸下的記載。”

我禮貌的感謝和尚後,很失望的坐在長椅上,明明藏中詩裏提到的是無漏霸下,為什麽找不到呢。

越千玲和秋諾還有顧安琪都從寺廟其他地方回來,結果也一樣,沒有任何發現。

“時間也不早了,看來今天是沒收獲,不過反正這大慈恩寺又不會跑,我們還有時間,何必心急,今天要不我們好好逛逛吧。”越千玲有氣無力地說。

我想想也是,怎麽說都是聞名於世的佛寺,佛教裏講緣,操之過急或許並不是好事,隨遇而安搞不好還有收獲,點點頭跟在她們後面。

大慈恩寺的中心建築之一的大雄寶殿,殿身五開間歇山屋頂,雕梁畫棟異常精美,兩側山墻上金色懸魚異常美煥。

殿前一長鼎香爐,長日香火彌漫,風煙搖曳,大雄寶殿裏面供奉的這尊佛祖三身佛像系明成化二年所塑,肌理豐滿,神情安詳,雍容大度,大殿裏彌漫著一股莊嚴肅穆,古老又熟悉的宗教氣息,誰都能感到進入大殿之後那份寧靜的氣場。

我在心裏想朱元璋既然如此相信玄學風水,應該沒有崇尚佛學的道理,為什麽非要把隱藏線索的地點選在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廟呢。

大雄寶殿之後進入大殿院,大殿院是包括大雄寶殿、東西偏殿、二層的藏經樓法堂及三聖殿在內的第一級高地上建築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