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突然重傷

雖然沒有能夠將約翰尼托和擼瑟托給幹掉,但是這一次卻是將這顆釘子給拔出了,讓兩人帶著大批上帝軍骨幹離開火藥桶一般的緬北,避免介入緬北戰事,這對於有關部門而言,遠遠比殺掉兩個首領要來得更有意義。

所以老周對我和屈胖三佩服得很,而因為屈胖三年紀的緣故,他對我最是欽佩,邀請我去他家喝了一頓大酒。

喝多了,老周就開始哭了起來,跟我們聊起了人在異鄉漂泊的各種苦楚。

並不是不想回家,只是在京都那兒,已經沒有了家。

我可以對國內許多官員不假辭色,然而面對著這些在秘密戰線上,為了祖國富強而奮鬥的人們,心底裏卻只有滿滿的尊敬,對他好是一頓勸。

老周喝多了,人便給他老婆扶去睡了,而他十七歲的小兒子則在這裏招呼著我們。

老周討了一個緬北華人的女子當老婆,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都出嫁了,唯獨這個小兒子在這兒,跟著他繼承了家業,不過這男孩兒有點兒害羞,只是一個勁兒地叫我們喝酒,而且漢語也說得並不利索。

我自我反省之後,控制力加強了許多,能不喝酒,盡量不喝酒,喝也只是適量,老周倒下之後,我便停歇了,說今天就到這兒吧。

老周待我如貴客,他兒子也不敢多勸,把我們送回房間休息。

老周家在緬北的一個小縣城內,說是縣城,其實跟國內山區的一個小鎮子差不多,我喝了點兒酒,不想在房間裏待著,便與屈胖三一起出去,走在了街上,看著這貧窮的緬北小縣,能夠感受到戰爭所帶來的緊張氣氛,忍不住感慨,說大人,你說這些人活得好好的,為什麽要打仗?

屈胖三撇嘴說道:“利益訴求不同唄,簡而言之,就是有的人想得到得更多,而利益既得者又不想給予太多,雙方一鬧,問題就來了。”

我說你的上一世,經歷過戰爭?

屈胖三不願意提及以前的事情,嘆了一口氣,說百年前的國內,比這兒更是不如,人命如草芥,走哪兒都感覺到絕望,天黑黑的,看不到一點兒光……

我瞧見他沒有談往事的興致,也就打住了,問他,說我們如果去臧邊也找不到蟲蟲,那該怎麽辦?

屈胖三知道我所有的事情,聽到我的擔憂,忍不住笑了,說那就找一個新嫂子唄?

我搖了搖頭,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除了蟲蟲,這世間任何女子我都提不出半點兒興趣來。

屈胖三瞪大眼睛,說這麽神?

我說是真的,如果你見過蟲蟲,你就會覺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的意思了。

屈胖三摸著鼻子,說道:“奶大不?”

呸!

我的火氣一下子就給他招惹上來了,擡手就是一巴掌揮了過去,他躲開掉,笑嘻嘻地說道:“看來是不大,要不然你也不會這麽急赤白臉。”

我惱怒地辯解,說哪有,很大好不好?

屈胖三順杆子爬,說有多大,有沒有36D?

我翻了一下白眼,知道跟這無賴鬥嘴是一件自尋死路的事情,沒有再說話,悶著頭走路。

屈胖三沒勁兒了,說不逗你了,聊點啥唄。

我說聊啥?

屈胖三好說你接下來,準備去臧邊?

我點頭,說對。

屈胖三說如果找不到人的話,你打算幹嗎呢?

我說不知道,如果她沒有跟雜毛小道和小妖在一塊兒的話,估計是對我失望了,這個裂縫得想辦法彌補,但她總得讓我找到才行啊?

屈胖三說有沒有可能是出了事兒?

我說你可別嚇我。

屈胖三一本正經地說道:“其實吧,我覺得你得考慮全面一點兒,有備無患嘛……”

這話兒說完,我更加郁悶了,連散步的心情都沒有了,直接回去睡覺。

次日,我們啟程前往中緬交接的關口,結果車開到半路的時候,有一個橋斷了,是被炮彈給炸斷的,長途車司機死活不跟往前走了,生怕出點兒什麽問題,到時候錢掙不到不要緊,命沒了可就真的完了。

在一車人的抱怨中,司機準備返行,而我和屈胖三則下了車。

跟著我們下來的還有好幾人,不過都是家住不遠處的,有個男人是去老街的,問能不能跟我一塊兒同行,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長得英氣,給人予安全感。

我不想帶著一拖油瓶,自然是拒絕了。

下了車,我和屈胖三打量了一下那江水,決定橫渡過去,用了差不多五分鐘,便渡過了湍流的河水,擰幹身上的水,繼續向前。

如此又走了兩個小時,前面突然來了行進中的部隊,瞧見我和屈胖三,分出幾人來,走到我們跟前,表情兇狠的質問著,我聽不懂,不是緬語,剛要問一句,結果人二話不說,直接一槍托就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