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顫抖著,輕輕的給我摘下面罩,我沒有動,眼眶卻早已濕潤。
是啊,人活著,何必那麽執著呢?皮相何如,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心心相通,才是真情。
小月看著我漆黑、猙獰的鬼臉,溫柔的端起湯碗,笑問:“二老板,你不會想我喂你吧。”
我突然放下碗,緊緊的摟著她的腰,頭埋在她的胸腹間,深深道:“小月,謝謝你!”
驟然間,小月的淚珠滑落,隱隱一現,又消失了,沒有人察覺,她心裏早已淚流滿面。
“總有一天,你會再次站在傲然的巔峰,談笑風聲,指點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