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二次進入無人村

在鐘奎帶志慶進入門嶺村時,他就細心的叮囑志慶。無論發生這麽狀況,都不要和他走散。

志慶雖然不知道鐘奎為什麽那麽小心翼翼,但是從踏入門嶺村的村口就不難看出,一棟棟垮塌,東倒西歪的房舍,一個個黑洞洞無人問津在冷風中撲打的窗戶。還有那見風長勢良好的野草,無不給人一種荒涼滿目瘡痍的淒惶感,特別是那彎彎曲曲,無人走的路徑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更何況門嶺村裏有不幹凈的東西,在鐘奎第一次回來時就感觸到的。他覺得這些對自己沒有什麽危害,並不表示對陳叔就安全。

當倆人首先面對那一方蓄水庫時,疑問出來了。這裏原本是一方養育百八十人的水庫,究竟是什麽原因會想到把這裏給填埋?

看著眼前這一切,鐘奎有一種想去挖掘開柳樹一探究竟的想法。

就在這時志慶提出一個問題,他收回落在柳樹上的視線,深邃的眸子,認真專著的盯著鐘奎問道:“我聽文根說你會變戲法?”

陳志慶所指的是之前,劉文根離開時,告訴他親眼目睹到關於鐘奎的一些異常表現。比如他自言自語吼什麽“冤有頭債有主,本尊在此的話”還看見他在太陽光的折射下,變得其醜無比的面孔。

鐘奎面對陳叔的問話,感到很困惑。

“變戲法?”

“呃,怎麽說呢,就是你現在給變戲法之前不一樣。”志慶也不知道怎麽來描述出文根向他反映的情況。

鐘奎被對方的問話,搞得糊裏糊塗,稍傾片刻。他一頭想起發生在亂石灘的事情,就淡然一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可以看見常人看不見的物體。看見了那些玩意,自己就有一種奇怪的振奮感,總想把收服之。”

志慶聽聞此言,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哦”了一聲。

鐘奎沒有繼續多說什麽,思維在支配大腦做出一個讓志慶很感意外的舉動。

志慶看到鐘奎挽起褲腿和袖子,徑直走到冒著水泡的柳樹旁。不管不顧一路下陷的腳髁,往深處走去。

志慶知道眼前這孩子不同於常人,他的身世坎坷,歷經無數的磨難和艱辛。能夠在墓穴陰冷惡劣的環境裏生存下來,原本就是一個奇跡,加上他做事怪異,這也許就是他的獨特之處吧!

想那水庫曾經的深度還是足夠深的,鐘奎在步步踏入之時,覺得整個人的在往下陷。甚至於覺得有點控制不住心慌慌的感覺,感覺不對勁,他就急忙穩住身子,一手死死的撐住身邊一顆怪柳,慢慢挪動回到起點的位置。

鐘奎扒拉出腿杆,腿部黏糊著汙濁的稀泥,一股股熏天惡臭撲向一呼一吸間……

站在岸邊的志慶,看著眼前這一幕,有點著急。

“哎!鐘奎小心。”志慶一邊喊著,一邊下意識的就往前走幾步。

“沒事,陳叔,你別過來。”鐘奎回看著在扒起腿杆的位置,烏黑色的淤泥,“噗——噗”冒著氣泡。心裏一疑道;淤泥不堪重負人的體重,為什麽就可以生長出一顆顆怪柳來?

看著怪柳鐘奎想到那一晚遇見的一抹纖細身影,他清醒白醒的記得,那一抹身影有臉,有手的。可是在完全清醒之後,卻什麽也記不得了。

看著黑乎乎的淤泥,鐘奎腦海一閃而過想起爹在水庫泡脹之後,浮起來就是人們用毛竹杆打撈上來的。人不能踏入,那麽可以用物體攪動。

想法冒出來鐘奎立即對正擔心得不得了的志慶說道:“陳叔,我想到一個辦法。”

鐘奎帶領著志慶往村落裏走,驚動了矗立在房屋屋脊上一只只渾身黑毛的老鴰。它們在受到驚擾之後,撲棱棱的展開翅膀“呱呱”發出令人發憷的怪叫聲,從他們倆的頭頂飛掠而過。

老鴰的聲音刺進耳膜,志慶心微微顫動,不由得仰頭看向幾只黑色掠過是鳥影,心莫名的惴惴不安起來。

鐘奎回頭看到志慶臉色略微變動,心知他一定畏懼這種死寂般的情景。

見此狀況,鐘奎更是不能遠離開志慶一步,他眼珠瞪圓眸光爆射,四下掃視跟志慶一直保持近距離。

面對各種鬼鬼魁魁,鐘奎如入無人之境。他大踏步來到土生土長快要坍塌的家門口,徑直進入堂屋,在他的記憶裏堂屋案桌下有一把鋒利的柴刀。

堂屋正面墻壁懸掛的那一副老祖宗畫像斑駁零落,還只剩下一個乏黃的畫軸。

跟隨在鐘奎身邊的志慶,面帶怯意緊張兮兮的,看他從案桌下抽出已經銹跡斑斑的柴刀。

而就在鐘奎和志慶回到闊別了數載,破爛不堪的家中時。

有人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住在縣城招待所一個正在風流的男人。

這個男人一手摟住一個赤露雪白大腿的女人。

一顆淡黃色的眼屎懸掛在眼角處,面上露出一副淫蕩的神態,伸出帶著黏糊糊唾液的舌頭,舔了舔右邊女人白玉一般細長的脖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