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抓住流氓

人就是奇怪的生物,越是遮遮掩掩的東西就越是好奇。

倘若一切都一目了然,好奇心也就不存在。可在一目了然之後發現一處比較隱蔽的位置出現一扇小門,一個念頭閃出腦海;這扇緊閉的小門後面有什麽?

是人都會好奇,包括我在內。

志慶也在第一時間產生好奇。

小門很陳舊,門上一斑斑點點銹跡似的汙痕。左右看看沒有人注意,在好奇心理的驅使下,他伸出手想推開小門看看……

誰知道小門是禁不起大力折騰的,在他大力的推動下,小門一抖“哐啷”一聲向後倒去。小門“啪”發出沉悶的響聲。頃刻間小門倒地的貫力,砸起地面上一股嗆人刺鼻的灰塵顆粒。一陣彌漫的灰塵撲鼻而來,捂住口鼻的同時,也嚇得他渾身一顫。人還沒有反應給來,接著又發生了更加恐怖的事情,在小門側倒之時,一個什麽物體劈頭蓋臉的砸在他身上,臉上、胳膊上。

隨著那奇怪物體砸來,一股難聞的腐爛味接踵而至。

那股骨頭腐爛的味道,頑固侵進他的呼吸系統,志慶脊背本能的一挺,“噔噔”踉踉蹌蹌後退幾步,在放眼定睛看時,愕然一呆……就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一具被破衣爛衫包裹住的人體骨架摔在地上。

看著這具酷似人體骨架標本的玩意,一陣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心底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啊……”喉頭緊張的滑動,手腳頓感無力。思維果斷發出號令“跑”他不要命的跑,跑出這間大屋子,跑到門口。沐浴在陽光下。沒有感到一絲兒熱的氣息,反而覺得人就像打擺子渾身冷戰不停。

繼續慌亂的跑,直到看見香草,他才緩過氣來。

香草好像在拿什麽東西……猛然一個轉身看著他,面上略顯驚慌神態。

“呃……鐘奎哥去小解,馬上就過來。”不自然的撩了一把額頭發絲,好像在極力掩飾什麽。可這時的志慶心裏那份恐懼還沒有完全釋然,哪有心思來觀察別人。

“好……好吧!”他努力克制惶恐不安的心神,漫不經心的答復道。慌亂的目光卻在搜尋鐘奎的身影,很想很想把剛才的遭遇告訴他。

鐘奎拿到隨身物品就出來,走到大廳時,徐老板客客氣氣的把他請到辦公室去。說是想挽留他在旅館裏工作,他坦誠的告知對方。自己除了吃飯什麽都不會,沒想到徐老板越發的要挽留他。

鐘奎是老實人,不懂得做事情,既要有原則,也要會變通。他執意要走,徐老板也不能強制留下他,無奈之下,徐老板要給他一筆錢,以此表示對他救女的大恩。

鐘奎怎麽能要錢呢!可是對方執意要給。他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收下,暗自打定主意把這筆錢捐出去,給家鄉那些沒有錢上學的孩子們。

剛從辦公室出來,迎面就看見徐倩。

她一臉不屑道:“你……收下我爸的錢了?”

“收下了。”

“哼!以為你與眾不同,看來也是為了錢沖我來的。”徐倩說了一句讓鐘奎莫名其妙的話,甩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就噔噔上樓去了。

他納悶的瞥看了消失在樓梯口徐倩的背影,一時不明覺厲,她剛才那席話的涵義。今非昔比,在走到門口時,那位曾經想打他的保安,恭恭敬敬的幫他把玻璃門拉開。

習慣了遭受白眼,歧視、譏笑、的他。突然受到這種尊敬。有一點兒受寵若驚的他,忙不失叠的給人點頭。慌得那家夥只差沒有給他下跪,急忙說道:“使不得使不得。”

這個人說什麽?死不得……死不得?什麽意思?鐘奎郁悶了。

香草看見他出大門走了出來,大聲喊道:“鐘奎哥,我在這裏。”

看見就她一個人,出口問道:“陳叔呢?”

“唔,他說要去轉啊,還沒有過來呢!”香草東張西望道。

“那我去小解,這個給你。”鐘奎把布袋交給香草,急促的往標示有衛生間提示牌的方向跑去。

看著鐘奎遠去的背影,她陰陰一笑,手指伸進布袋裏……

就在這時志慶慌慌張張跑出來,驚得香草趕忙抽出那只伸進布袋的手。

鐘奎去衛生間也是奇葩,居然走錯了位置。

男左女右,這是他牢記在腦海裏一成不變的規律。

可特麽的這破旅館,居然用圖片代替了男女字體的標示。

說來也不能全怪鐘奎,他可是杵在原地看了好久。覺得兩個圖片沒有什麽區別,才堅定不移的走了進去。

無論什麽地方的衛生間都很冷幽,寂寂無聲中偶爾傳來門口水閥門滴答水的“咚”聲。這種水滴聲很有節奏感幾乎是兩秒鐘一下“咚”。

水滴聲加上太過靜謐的氛圍,給人一種極不尋常的詭異感,就在他胡思亂想走進去時。一個老女人正在拾疊褲子。猛不丁看見一個男人闖了進來,娘的,嚇得她比產婦生娃兒還大聲的嘶吼;“啊……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