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玩激情

“還有這種事!之前怎麽沒聽你說過過?”我問。

小凡說:“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和梁先生有關系啊,也沒敢說,可現在聽你這麽講,我也覺得不太對勁……”我讓小凡想辦法幫我約一下她姐姐,畢竟是熟人之間的生意,我不能眼看著梁先生一步步出事,不然到時候小凡就算不埋怨我,她姐姐也會對我有怨恨,這也是人之常情,但我無形中就把朋友給得罪了。

第二天早晨,我接到小凡的電話,說她姐姐淩晨三點多就回家了,不知道為什麽,到家後她就一直在發抖,小凡怎麽問也不說,到現在才剛剛睡著。我問:“是生病了嗎?燒不燒?”

小凡說:“身體一點也不燙,可就是不停地發抖,還說胡話。我給梁先生打電話問什麽事,他支支唔唔地沒說清,但我知道昨晚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怎麽辦啊,田先生?”

我問清了小凡的地址,準備去她家看望一下,順便了解情況。小凡的家在深水埗附近,離我接的第一樁香港生意鵬仔的家不遠,想起鵬仔,我就想起他那個短小的“唇膏”來了,不知道現在他怎麽樣,男性功能是否有恢復。

到了小凡家,這也是一間舊式公寓,在某電器市場的旁邊。她把我接到家裏,屋內的擺設簡單而普通,但卻很幹凈,不過也能看出家境普通。我見過小凡三四幾次,都是在陳大師的風水堂,小凡總是穿著裁剪得體又大方講究的女性職業裝,漂亮性感,我總覺得她的家庭條件應該很好,至少在香港人中要排中遊,可看到她的家,才知道也只是中下等水平。那時我還覺得意外,可幾年後我洗手不幹,來到北京打工,看到很多上班時穿得漂亮性感的女孩,而其租住的房子卻又小又簡陋,也就見怪不怪了。

我沒看到小凡的父母,只有她和姐姐兩人。家裏只有一間臥室,外面的客廳擺了張床,看來是小凡的住處,她姐姐坐在臥室床上,身體圍著毛毯正在發抖,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床鋪。小凡給我倒了杯水,歉意地說:“家裏比較亂,讓你見笑了。我父母死得早,只有我們姐妹倆。”

“你姐姐什麽時候醒的?”我問。

小凡說:“大概半個小時之前,姐姐睡覺的時候還在說夢話。”我問她說什麽,小凡說,具體的記不清,因為她說得太胡亂,也很模糊,能聽清的只有“是他非要我做”這句話。我問了小凡姐姐的名字,是叫小平,我坐在床頭,輕輕拍了拍她肩膀:“小平,你生病了嗎?”

小平連頭也不擡,就像沒聽見似的。我把五毒油項鏈在她身邊晃了晃,顏色有些深,但還沒到灰黑的程度,說明她只是被陰氣所侵擾,還不到撞鬼的地步。想起之前在電話裏給梁先生念誦的那段經咒,就開始低聲念誦。小平身體一顫,微微張嘴,但沒發出半點聲音。

念完一遍經咒,我又問了剛才那個問題,小平擡頭看了看我,眼睛裏全是淚,搖搖頭。我問:“那你怎麽了?”

她說:“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凡很驚訝,說她剛才怎麽問,姐姐也不說話。

我又問:“什麽事不是故意的?”

小平畏畏縮縮地回答:“不是我要和他在那個地方做……”小凡連忙問做什麽,小平輕輕吐出兩個字:“做愛……”我很驚訝,問你和梁先生在哪裏做愛了。

“在……墓地山的階梯上……”小平兩眼無神。我和小凡頓時傻眼,萬沒想到居然有這種事。小凡臉有些紅,神色尷尬,我也知趣地走出臥室,坐在客廳的椅子上。

小凡坐在我對面,不知道說什麽,我說:“原來問題出在這裏,怪不得梁先生最近經常遇到詭異的事,你姐姐的行為異常,也和他有關。這家夥真不像話,叫你姐姐去墓地陪他值夜班也就算了,居然還在那種地方打、打野……”我也不太好意思說。

“我、我是不是該給他打個電話?”小凡神色忸捏,我連忙說由我來打,等會我回到佛牌店就和他說,你姐姐這邊應該沒大事,以後不要讓她再去墓地山,和梁先生也要少接觸。因為他本身就被陰氣侵擾,而且每天都要去墓地工作,暫時不可能有所好轉,繼續和他接觸的話,難免繼續發病,小凡連連答應。

離開小凡的家,我接到她的短信,問要不要請一條佛牌給小平戴上,我說可以,讓她有空來佛牌店一趟,幫她選選。又說可以替她和陳大師打個招呼,說不定陳大師可以給她免單。

沒想到小凡卻回復:“千萬不要。我只是陳大師的助理,店裏的佛牌也是用錢進貨,我不能白討陳大師的東西。”這讓我對小凡更加刮目相看,再想起那次陳大師被黑社會興哥的陰靈附身,一個人跑到台灣去時,小凡獨自跟蹤到台中,既辛苦又冒險,已經超出一名助理的份內,讓我覺得她對陳大師應該不僅僅是老板和雇員的感情,也許還有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