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七章 血腥大壩(25)(第2/3頁)

而那個剛享受完床地之歡的矮胖士兵,連褲帶都沒系,便走到灌木叢邊撒起尿來。一邊撒尿,一邊哼著日本歌曲,看摸樣爽快至極。

不過他並沒有看到,在幾名茅山道士布置的紅繩線下,正有幾只綠眼睛的大個黃鼠狼,貪婪的舔舐著那一滴滴落下的雞血。

民間自古就有: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諺語。而這幾名茅山道士,也正是利用了該動物的特性,驅使其為自己服務。

片刻,當最後一滴散發著血腥氣的雞血滾入黃鼠狼的喉嚨時,但聽見樹木落葉間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幾只被控制的黃鼠狼便如風般的竄下了坡子。

大概是憋的久了,矮胖士兵的這泡尿,撒的特別長。

深黃色的尿液撒在灌木叢裏,散發出縷縷騷氣。

“唔……”撒完尿後,矮胖士兵本能的渾身哆嗦了一下,嘴裏發出細微的呻吟。然後便彎下腰,要去提起褲子系上褲腰帶。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迎面撞來的奇怪動物怵然張開了嘴,露出了森森白齒。

成了精的黃鼠狼,個頭得有人膝蓋那麽高,腦門兒一擡,不偏不倚,正好叼中了這個倒黴鬼的命根子。

看到這一幕,坡子上的張鶴生趕緊閉上了眼睛。

“啊!!!……”命根子可是身體最軟弱的地方,矮胖士兵當即就是哭叫一聲,再去瞧時,那黃鼠狼已是歪過頭來狠狠一扯,將那玩意整個兒拽了下來,血淋淋的一片,染紅了大半條褲子。

發現自己褲襠下一空,而命根子卻被一只黃鼠狼含在了嘴裏,矮胖士兵兩眼一翻,直接休克了過去。

還真狠,張鶴生想到。

軍營裏,另一個巡邏的日本兵早發現了這裏的情況,看到自己的同伴栽倒在血泊裏,一大片黃鼠狼朝著自己撲來,頓時沒了魂兒,抓起背上的三八大蓋就放了一槍。

可惜他手腕都在顫抖,也沒時間去瞄準,又哪裏能打的中?槍聲一響,早被黃鼠狼避開,嘰嘰嘰的尖叫著,兩個咬住了他的大腿,兩個咬住了他的雙手,另一個則瞄準了喉嚨一躍而去……

十多秒後,這個正等著享受慰安婦的日本兵,便被啃成了半個骷髏……

不過他的槍聲也引起了軍營的躁動,槍聲響了以後,整個軍營便驚慌不安起來,帳篷裏傳來了男男女女的叫聲,不少鬼子還沒系上衣服的扣子,便臉色蒼白的沖了出來。甚至有的直接光著膀子,穿著褲衩。

“梁大哥……”看到燈火中,渾如沒頭蒼蠅的日本兵,張鶴生喊了一聲。

“就是現在,進攻!”梁維揚嘴角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雙手結印,然後右手手掌猛地按向了地面,使出了其所擅長的‘五鬼搬運。’

“朱光,趙一,錢二,張三,李四,五鬼搬運,疾!”

但見梁維揚的背後,事先準備好的五盞孔明燈高高的飄了起來,五盞燈顏色各異,寫明了五鬼的名字。張鶴生擡頭一看,恍恍惚惚的發現,每盞孔明燈上,竟好像都站著一個穿著清朝衣服的孩子,兩腮通紅,膚色就像僵屍一般,五個孩子隨著孔明燈,鬼魅一般,緩緩地朝著日本軍營漂去。

如果說剛才只是驚訝,這會兒,坂田軍營就真的炸開了鍋了。

為什麽?很多還沒來得及出帳篷的日本人,突然發現自己被窩裏,懷裏,甚至是兩條大腿下的中國慰安婦竟然憑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白紙和竹條紮成的童男童女,就和棺材店裏賣的陪葬品一模一樣的。偏生這童男童女,還在嘴上抹了胭脂,臉上勾了五官,定睛一瞧,你在看著它,它也在怨毒的看著你,那種感覺真是要多鬧心有多鬧心。其中還有正打的火熱的,發泄完後擡起頭來,猛地看到自己的男人精華射在了一個紙人的身上,當即嚇暈了。

而在山坡背後的一處開闊地,被五鬼搬運轉移過來的中國慰安婦,正被遊擊隊員們一個個的披上遮擋的衣服,送上了車。看到那些精神幾乎已經失常的可憐女子,張鶴生相信,這次事件之後,她們會得到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擁有一個疼自己的丈夫,好好地生活下去。

“青龍在左,白虎居右。獸皇之陣,急急如律令!”紅繩的範圍內,三名茅山道士同時念起咒語,將手中的桃木劍一折兩段,丟向了軍營的方向。瞬息之間,整個山林裏的黑熊,黃鼠狼,毒蛇,爬蟲都鋪天蓋地的沖向了坂田軍營。

“八門遁甲,開門,休門,生門,開!開!開!”張鶴生怒吼一聲,全身骨節發出哢哢的響動,力量和速度都比原先提升了三倍有余,隨即拔出長劍,和其他蟄伏的‘祈福協會’弟子,躍下了山坡。

為了防止誤傷,他們的身上都佩戴有茅山道士贈送的雄黃和符咒,可以有效的抵擋那些猛獸。再加上這一仗是選在晚上,以有心打無心,一時間,整個軍營裏,都是日本士兵的嚎叫聲。已經潰不成軍的鬼子,根本阻止不起有效地抵抗,被張鶴生等人砍瓜切菜般的成片殺倒,山野間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