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自亂

剩下的二十幾個人面面相覷之後,繼續的有人只認出來了各自相互有過交集的樓層主事之人。相互認出來的主事人便退到了外面,最後中心的位置只剩下了五個有些緊張的樓層主事之人。

這五個人主事的樓層還都不低,負責的樓層在八層到十九層之間。現在五個人身上的玉牌已經都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只要能找到和自己有交集的主事人就可以將玉牌重新收回去。

不過這五個人明顯有些不合群,其中樓層最高的八樓主事人冷冷的哼了一聲,看著白袍和華服兩個男人說道:“找不到認識的人就是細作嗎?我也沒有見過你們二位,誰知道你們倆是不是串通好來詐我們的。等到我們這些主事之人落單之後,在逐一解決掉的?”

“找不到有交集的人,還怎麽多的話……”說話的時侯,華服男人正在給自己補妝。他一邊在自己的臉上擦粉,一邊繼續說道:“那麽說來,你們幾個人證明不了自己,還有理了?問天樓說大不大,如果你們和樓上樓下的這些鄰居都不認識的話。又能怎麽證明你們就是樓裏的主事人呢?”

“既然你們這樣,那這裏也不是我們這幾個人能待的地方了。”說話的時侯,八樓的主事之人站了起來,看著一看客棧裏面這些人說道:“既然你們懷疑我們,那麽我們幾個人離開就好了。反正一件法器而已,有你們這些人看著也足夠了。”

說話的時侯這人環視了一圈其他幾個沒有表明身份的人。那四個人猶豫了一下之後,也跟著八樓的主事之人站了起來。隨後幾個人開始向著客棧門外走了過去。

不過這五個人還沒走幾步,華服、白袍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交流過之後,華服男人突然怪笑了一聲之後,沖著眼看就要走出客棧的五個人說道:“剛才要你們證明是問天樓的主事之人,現在不一樣了。你們要證明自己不是外面混進來的細作……”

說話的時侯,華服男人的身體憑空消失,隨後又憑空的出現在了客棧的大門口。如果不是掌櫃的和老夥計二人已經被上官羊花錢打發走,這樣場景,能讓兩個老頭子嚇尿了褲子。

看出來事態有些不對之後,八樓主事之人說道:“我是問天樓八樓的主事之人——樊尼,十三歲便跟隨樓主重造問天樓。樊尼二字就是憑證。你問問這些人,聽沒聽說過八樓樊尼的。”

沒想到這句話說完,剩下的這些樓層主事之人臉上都是一種茫然之色。樊尼這個名字,這些人還真的沒有聽說過。說起來這事也怪樊尼本人,他自幼跟隨問天樓主,平時只管做事並從不留名。加上問天樓主也不想他們主事人之間有太多的交集。有很多事情做完之後,樓中其他的主事人也都以為是樓主親自下的手,從來沒有人跟他們說過樓主還有一個叫做樊尼的主事之人。

看到了眾人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之後,華服男人森然一笑,沖著樊尼說道:“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嗎?說,原八樓的主事之人哪裏去了?你又是什麽人?假冒他前來又是什麽目的,說!”

華服男人說完之後,還沒等樊尼自辨。已經證明身份中有一個上了幾歲年紀的老人先前一步走了出來,剛才他證明自己身份的時侯,已經亮出來他十六樓的玉牌。老人起身之後,先是對著華服、白袍男人各自行了一禮。隨後說道:“在下十六樓主事之人莫賢,以在下看來,這位八樓主事之人不管真假,稍後樓主到來之後自有論斷。我等眾人只要看守法器和這五個人,等到樓主到來之後自有公斷。”

“十六樓……”看著這個老人說完之後,白袍男人冷笑了一聲之後,對著他說道:“那麽我現在要問問你和這個叫做樊尼的細作是什麽關系了,為什麽他是八樓,你就是十六樓。你們二人誰為主副……”

莫賢沒有想到這個白袍男人會講禍水引到自己的身上,竟然能從八和十六兩個數字上面轉移到自己的身上。當下老人莫賢漲紅了臉,指著自己身邊的幾個主事之人說道:“剛才我已經證明了身份,他們都可疑替我作證。”

“外人可以混到問天樓裏,那麽問天樓的人為什麽不會被外人收買?”白袍男人對這老人又是一聲冷笑,頓了一下之後,他繼續說道:“你口口聲聲說要等到樓主趕到之後,再做處置。那麽在樓主趕來之前,這個叫做樊尼聯合埋伏在外面的同夥裏應外合,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一旦搶走了這件法器。是你這個八樓的主事之人來承擔呢?還是我這個三樓的主事之人來承擔呢?”

幾句話說完,剛剛替樊尼說話的老人莫賢臉色也變的難看了起來。猶豫了一下之後,對著白袍男人行了一個半禮。隨後退回到了人堆裏,低著頭再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