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詭異的致命傷

劉橙說的很肯定,她把那天張晨和鄭巖的細節說的非常的清楚,也是讓我側重相信她所說的證據。

牛五花也漸漸的躊躇了,他摸著腦袋反復斟酌了一會分析道:“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凡是怨氣重的冤鬼必然是陽間的塵事未了,張晨一個勁重復著說自己的頭沒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頭真的沒了,鬼跟人不一樣,人會拐彎抹角的耍心機,但鬼不會,怨氣從心而起,必有所念。”

牛五花這麽說也有他的道理,現在誰也不能斷定判斷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當初的情況,所以今天晚上的南京之行勢在必行。

我把去南京的目的跟牛五花和劉橙說了一遍,這倆人當即就不約而同的反對,罕見的站到了同一條戰線上。

劉橙板著臉說黎然根本就是別有目的,去南京找什麽人不好,偏偏要找你過去,她一個千金大小姐想找什麽樣的人找不到,找一個傻小子跟著?

牛五花也是掐指一算:“鄭巖,不是我說晦氣的話,你這次去南京的時辰不對呀!今天晚上是有名的清鬼渡橋日,很多孤魂野鬼都會選擇今天度過鬼門關,你午夜去什麽大排档,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我說牛五花你就別拐彎抹角了,想說什麽就直說。

牛五花賊眉一翻:“鄭巖你可以帶我去南京,以我的法力,就是坐在那兒不動,那些孤魂野鬼都得嚇得躲避三尺。”

昨天晚上遇到無頭鬼的時候我就後悔沒把牛五花叫上,雖說今天是去南京,但選擇的時間點也不對,恰好是午夜的大排档,我覺得還是慎重點的好,把牛五花叫上也沒什麽壞處,最多我跟黎然坐一起,少跟他搭理那些無趣的話題。

“鄭巖……”

劉橙欲言又止,我以為他也要跟著一起去南京,說不上為什麽我總覺得把黎然和劉橙放在一起挺別扭的,這兩個女人好像從一開始見面就相互看不順對方,如果劉橙也堅持要參加再加上一個牛五花絕對不好玩。

“鄭巖那你們去吧,最近我又接手了一個少女獵殺案,我正好抽空幫忙調查一下。”劉橙都要起身離開,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轉過身問牛五花:“牛五花,我問你一個問題,有沒有什麽東西專門吃女性的那個……”

“什麽情況?哪個跟哪個啊?”牛五花顯然沒聽到劉橙的描述,而我卻看到劉橙比劃了自己的兩個胸口問道。

我聽出來劉晨表達的意思,就問她是不是關於這個少女獵殺案件的細節,劉橙重新坐定下來說道:“這個案子非常的奇怪,用科學的刑偵方法根本就沒辦法解答,所以我就問問牛五花,就是女人的乳方,有沒有什麽東西專門吃女人的乳方。”

牛五花頓時皺起了眉頭:“具體的情況你跟我詳細說道說道。”

“案件是這樣的,一個月之前有個女人火急火燎的來我們這兒報案,說她的女兒失蹤了好幾天,找遍了上海的各個地方都找不到,沒想到我們在前天卻找到了這個女孩的屍體,女孩的屍體飄蕩在長江口,被一個水域下流的一個漁民發現了,女孩的屍體沒有任何的創傷,也不是被淹死的,你們知道致命傷在哪兒?在胸口!”

劉橙說到這裏怪異地瞪了我和牛五花一眼,我雖然不懂刑偵,但致命傷在胸口很奇怪嗎?值得這樣目瞪口呆嗎?

劉橙大概是看出了我們的不解:“致命的傷口就是乳方,女孩乳方內的血肉全部都幹癟了,其他地方到還算完整就是這個地方,跟皮包骨頭一樣,詭異到了極點!”

劉橙的語氣隨之一加重,牛五花就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媽呀這什麽情況啊?女人的那東西都被掏空了?這肯定是哪個變態殺手的所作所為吧?”

我也覺得這場景不敢想象,這個兇手居然用這種方式殘殺一個女孩,這樣人的心靈得扭曲到了什麽程度。

“情況遠遠比你們想象中的更加復雜,關鍵這女孩人胸口上還沒有任何的創傷口子,裏面的血肉就是這麽平白無故的消失了,女孩的屍體上沒有任何的作案痕跡和殘留指紋,泡在水裏至少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什麽有用的線索都被磨滅了……”

“以我們辦案的經驗來看,不可能有人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別說我了,就連王隊長做了這麽多年的隊長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的作案手法,而且死者還不止一個人,就在昨天紅旗村的垃圾堆也發現了一具女屍,這個女屍是被幾條狗從土堆裏叼出來的,當地的村民發現之後報警的,結果我們一看這女屍腐蝕的不成模樣了,五官都模糊了、手骨、腳骨都裸露了出來,最要命的就是她的致命傷,恰恰就是她的胸口,也是跟少女的情況一模一樣,胸口的血肉都沒了,處於幹癟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