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古城庫斯科(第3/5頁)

在火車上,我們已經制定好了行動計劃,先去到庫斯科,在這裏有王浦元為我們安排的向導,以為庫斯科博物館的研究員,據禿瓢說這位研究員是印第安人和西班牙人的混血,常年西歐年股市印加文化的研究,有雨林考古的精力,會說印加人的克丘亞語,對我此行有幾大的幫助。以往王浦元的探險隊都是邀請這位老先生擔任顧問,有他在,我們此行自當如虎添翼。不過,我也對禿瓢和小王八說,這次行動要冒很大風險,除了那位傳說中的老向導,在場的各位都沒有在亞馬孫雨林裏生活的經驗,到時候進了林子,務必要聽我指揮,不能擅自行動。

因為時差的關系,我們到庫斯科的時間很不湊巧,博物館已經關門了。禿瓢事先幾次聯系都沒能跟老向導接上頭,湯姆陳一心掛念他的生意,我看他心思根本不在我們幾個人身上,無非是受了王浦元的指派不得不接待我們,索性就把他打發走了。禿瓢把我們幾個人

帶到博物館附近的小酒館裏休息,他自己準備先去老向導家裏看看情況,別不是老頭年紀太大已經登了極樂,那我們這樣一大群人找上門去顯然不太合適。

這棟小酒館很有西部風味,想起來也是西班牙殖民者留下的建築,我們幾個人中間最沉悶的禿瓢一走,氣氛一下子輕松了許多,秦四眼和小王八不知道因為什麽事又吵上了,胖子和我商量著先喝他兩盅當地的好酒再說,我隨手推開酒館的小扇門走了進去,酒吧裏頭烏煙瘴氣,大白天已經有很多人圍坐在酒桌邊,喝酒抽煙。我們兩人在吧台上做了一陣子,死活沒看懂酒瓶子上面寫的是些什麽東西。胖子說:“要不然就隨便點一個,管他是馬尿還是牛騷,先喝起來再說。”

我說:“此言有理,不能叫這幫紅皮猴子看咱們笑話。”於是敲了敲桌子,隨手指了一下吧台後面的酒鬼想讓老板給我們先上一瓶再說。沒想到一個晶瑩剔透的大玻璃杯忽然照著我的腦袋,“咣”地一下砸開了花,我頓時感覺頭昏眼花,腳下有些不穩,我一邊扶著流血的額頭一遍在心中暗罵這是哪裏跑出來的喪門星,怎麽老子什麽都沒幹呢,就無緣無故低挨這麽一下。他媽的,難道這是秘魯人表示友好的方式麽?

來不及多像,更多的酒杯酒瓶紛紛砸了過來,酒吧裏的人忽然發了瘋一樣,圓凳,長桌抄起來就砸,根本不看對方是誰,秦四眼站在門口大叫:“你們塊出來,裏面的人在打群架”

胖子見我受傷,二話沒說揪著我的衣領往外拉,我本來想說哥兒們沒事,咱找酒瓶去角落裏看著,沒想到眼前一黑,不知道從哪裏飛過來一個高大的人影,直接把我給壓倒在地,這一下的分量極重,我只覺得自己肺部的空氣在一瞬間給人擠了出來,別提有多難受了,胖子在邊上憋著一臉壞笑,十足的損友。我擡起手臂,想給壓在我身上的家夥一拳,可仔細一看,居然是個娘們兒,人早就暈過去了。

我們剛到小酒館,不幸碰上當地酒鬼鬥毆。我不但被無辜牽連,掛了滿頭彩。還差點兒被一個身材高大的印第安少女壓死。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啊,難怪胖子在一邊看著窮樂呵就是不肯向我伸出橄欖枝,和著知道我不敢打女人,等著看我笑話呢,我推開那個昏迷不醒的小丫頭對胖子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那個仗義的小胖子到哪去了。難道在資本主義國家待久了,連我最親密的戰友王凱旋同志都被無情的腐化了?”

不過胖子已經沒工夫跟我鬥嘴了,不知道為什麽,酒館裏的醉漢看見胖子跟老牛見了紅褲衩似的,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撞,那些紅皮膚穿著尖頭鞋的男人嘴裏吆喝著我們聽不懂的號子,跟猴子似的左搖右閃,不是的向我們投擲酒杯,酒瓶。胖子因為聽不懂他們在喊什麽,又被幾個酒瓶子砸中了屁股,此刻十分氣憤,抄起手邊的園桌子狠狠的砸向漸漸包圍我們的人群。我怕那個印第安小姑娘被誤傷,心裏嘀咕著一個姑娘家沒事怎麽跑這種地方拋頭露面,就把她扶了起來。

這時秦四眼已經沖進了人群,朝我猛地招手:“老胡,快跑。他們要抓的是這個女人、”

胖子一聽這話比我還激動,幾乎要跳了起來:“我cao了,這幫紅皮猴子還要不要臉了,一幫男人為難一個小娘兒們,這他媽的算怎麽回事。老胡,你扶著她點兒,這群菜頭交給我收拾。”

我踹開一個撲向我的鬥篷男,把小姑娘塞到秦四眼手裏,讓他和小王八駕著人先跑,然後回頭對胖子說:“別傻了,就你那點兒地想覺悟我還能不知道,不過就是屁股上挨了幾下,心裏不平衡,想要打擊報復一下。我懂的,沒事,來,咱們哥兒倆一起。”說完我和胖子豪情滿天的大吼了一聲,在場的印第安人都被我們震住了,一是不敢輕舉妄動。我看準了機會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