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醫院(第2/2頁)

話音軟糯悠長:“霸霸,人家開玩笑的。”

姚相憶冷淡的“哦”了聲。

秋清蒔唯有用美色賠禮,挪了幾寸,肩頭緊貼姚相憶,小幅度地晃晃腿:“霸霸,你摸吧。”

姚相憶推拒她的好意。

秋清蒔環顧四周,確認無人注意她們後,悄悄將旗袍下擺掀開一丟丟,用氣音道:“霸霸,伸進去摸。”

姚相憶心動了。

繁忙的工作所積壓的疲憊感一掃而光。

滿臉寫著“不愧是你,小婊貝”。

秋清蒔眯細了眼睛笑著,白得晃眼的天鵝頸漫出一層薄透的紅,眉眼略帶少許嬌羞和……難為情。

說起來她和姚相憶打小認識,十八歲談戀愛至今,最難為情的親熱是在七年前的立春。

那會她十九歲,念大一,不當紅,工作不太多,天天和姚相憶膩在一起。

立春那天是周五,她去姚相憶學校接她吃晚餐。

姚相憶想和她多呆一會,帶她回了姚家老宅,那會兒老爺子還管事,晚上在外應酬,宅子裏就幾個傭人在。

像是心有靈犀的無聲約定,那晚她們的關系注定會更進一步,秋清蒔在臥室主動吻了姚相憶

在此之前,她們有很多次親吻。

唯獨這次著了火一般。

姚相憶碰她,她沒拒絕,於是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全發生了。

初嘗禁.果的滋味,最最難為情。

日子一天天的過,她心性成熟了許多,難為情的時刻少之又少。

眼下,倒是有了。

姚相憶是成年人,哪禁得住這樣的誘.惑,保險起見,脫下身上的針織衫蓋到秋清蒔的腿上做掩護,這才大大方方的伸去“魔爪”。

秋清蒔倏然叫停:“先說好,就摸一下下。”

姚相憶不依,馬上就到午夜十二點了,折騰一晚上,cz算是徹底泡湯,多要點補償不為過吧。

她像是在和客戶討論千萬大單,嚴肅地問:“一下下是多久?”

秋清蒔還真想了片刻:“十秒鐘。”

姚相憶:“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秋清蒔睜大眸子,賣萌。

以委婉的方式告訴姚相憶,不要討價還價。

姚相憶壞脾氣立馬來了,收回手,沒好氣道:“不摸了!”

末了,補一句:“把我銀行卡全還我,遊艇飛機一起還。”

“不嘛~”秋清蒔掛上她脖子,貼在她心口,“人家答應帶閨蜜們出海玩,遊艇不能收走。霸霸,我錯了,要不你摸一分鐘?”

“打發叫花子呢?”

摸個腿還磨磨唧唧的,姚相憶嫌棄道:“不摸不摸就不摸。”

秋清蒔連忙改口:“霸霸,你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這還差不多。

姚相憶挺直腰杆,手借著針織衫的掩護,鉆進秋清蒔的旗袍一角。

因為怕招來綠晉江的鎖文處理,她“沒有”更進一步的欲望,心如止水,古井無波,與秋清蒔說起正事:“寶貝,有事和你商量。”

秋清蒔翻白眼。

看看,這便是女人。

不讓她摸,她就沒收遊艇,讓她摸,甜滋滋的喊你寶貝。

秋清蒔看在遊艇的份上,忍了:“公司的事?”

姚相憶默了一下:“……嗯。”

驚鴻的事情一向是姚相憶打理,秋清蒔一姚家太太哪有資格插手,況且商業運作那一套,她也不懂,莫名其妙的跑來“商量”,必定有貓膩。

秋清蒔長了個心眼,上下審視姚相憶:“我累了,不想談這些。”

姚相憶才不管:“我想把白夢昭……簽進驚鴻娛樂。”

今晚甜蜜值瘋長,姚相憶自然希望長速可以維持,原文大綱中她的“死期”定在明年春末,算一算,距離現在不過九個月。

她必須要加緊行動。

秋清蒔難以置信,以為自己聽錯了,神色震驚的讓姚相憶重復一遍。

姚相憶體諒她的心情,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道:“她的遭遇你親眼看到了,多可憐,咱們好人做到底,全當做公益。”

做公益需要把小三請進門?

秋清蒔似笑非笑:“姚相憶,你咋不上天呢?不對,你已經上天了!”

她拿開姚相憶的手,連帶針織衫一同扔回給她。

“寶貝,這麽做也是為你考慮——”

渣言渣語又來啦!

姚相憶簡直把“人渣”詮釋出了全新高度。

沒有最渣,只有更渣!

秋清蒔聽不下去,站起來往外走。

姚相憶追上她,緊張道:“寶貝,你回家嗎?”

秋清蒔煩躁地撩撩耳畔的頭發:“不,我去為你找輛輪椅。”

秋清蒔:“我打斷你狗腿後,你用的著!”

秋清蒔:“誒,我記得思梨車裏也有高夫球杆對吧。”

姚相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