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解約

夜, 總是很安靜,同時漫長且難熬。

當然, 這是對於秋清蒔來說。

此時此刻,她穿著一身雪白的棉質睡裙, 光著jiojio在床尾罰站,低著頭, 長發垂下擋住側顏,時不時嗚咽一句:“霸霸,別生氣。”

姚相憶充耳不聞, 坐在床尾沙發上,膝蓋放著筆電, 白亮勻稱是十指在鍵面上熟練跳躍,處理著工作。

秋清蒔大起膽子, 擡起jiojio,用嫩白的足尖,戳了戳姚相憶的褲腿。

見姚相憶無動於衷,又戳了戳。

最後失去了耐心,耍賴一般扭扭身子, 蹲到地上:“霸霸, 你個騙紙, 說好不打我的。”

姚相憶輕挑眉梢, 斜眼看她,語氣帶有兩分玩味:“我打你了嗎?”

“你你你你你對我冷暴力,還罰站我, 我腿都麻了。”

姚相憶看看筆電屏幕一角的時間,不鹹不淡道:“你才站了不到五分鐘。”

秋清蒔噎了一下,心念一動,打定主意要耍賴到底:“霸霸,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回吧,真的麻了。”

她掀開裙擺,露出一雙筆直的大長腿:“要霸霸揉揉才會好。”

小婊貝的美人計真是使得越來越熟練了。

機智的姚相憶看穿一切,收回視線,繼續手頭的工作。

秋清蒔哪肯罷休,一把撈起筆電扔到床上,在姚相憶即將發火之際,騎上了她的腿。

成功用美色為姚相憶的消下心頭火。

“人家都道歉了,你不準生氣。”秋清蒔紅著眼眶,泫然欲泣,一副誰見了都要嘆一聲我見猶憐的模樣,摟住姚相憶脖子的手收了又收,快讓姚相憶喘不過氣來。

姚相憶顯然被她折騰的沒轍,拉下她兩條胳膊,喘勻呼吸後道:“我說了多少次出門帶保鏢,你把我話當耳旁風?”

“那以前我不帶也沒出事……”

“今晚不就出事了!”

“是賀東陽主動招惹我的!”秋清蒔急紅了臉,辯解道。

姚相憶氣她嘴硬,在她翹臀上狠心一掐,沒好氣道:“我在跟你說帶保鏢的事,少岔開話題。”

秋清蒔癟起嘴,眼淚掉出眼眶:“霸霸,你居然掐我,好疼。”

“掐你是輕的,我還想咬你呢,沒一天不讓我操心。”

秋清蒔哭得更兇了,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你還兇我,哼,我不愛你了。”

言罷,倔強地擦掉眼淚,啃住姚相憶耳朵,擺明了“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這一招似曾相識,姚相憶急忙抱著她丟上床,生怕慢了一拍兩拍,耳朵遭了她的毒口。

秋清蒔才不稀罕和她糾纏,抓過枕頭邊的手機,撥打杜頌芝女士的電話。

姚相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比辣椒還嗆口的丈母娘,不管三七二十一,奪下她手機背到身後,瞪著眼睛質問道:“你幹嘛!”

“向我媽告你狀。”

姚相憶控訴她:“無理取鬧!”

秋清蒔作勢又要哭:“你才無理取鬧,賀東陽欺負我,你也欺負我。”

姚相憶一聽,又開始心疼她,甚至有了讓保鏢再把賀東陽打一頓的沖動。

酒吧的監控視頻姚相憶看過了,雖然賀東陽從頭到尾都在挨打,但的確是他冒犯在先。

她向來把秋清蒔捧在手心裏疼,何時讓她遇到過這樣的事,受過這樣的委屈。

頓時心軟不已。

捧住秋清蒔哭得梨花帶雨的臉蛋,拇指指腹摩擦過她臉頰,替她擦掉眼淚,眼底溫情柔成一片春水:“我是擔心你,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秋清蒔可有骨氣了,倒進枕頭,抓過被子蒙住頭,用沉默對抗。

姚相憶一個頭兩個大,她想不通,本來是懲罰小嬌妻,怎麽就變成小嬌妻懲罰她了。

勾住秋清蒔的尾指,又俯下身去親親她耳廓:“行,這事到此為止,你知道錯了就好,以後不再犯。”

聽聽,霸總就是霸總,一點不認為自己有錯。

秋清蒔彈坐起身,氣呼呼道:“你說你錯了。”

姚相憶攤攤手:“我哪裏錯了?”

秋清蒔震驚三觀,欲把姚相憶亂jio踹死:“你不依不饒,還對我家暴。”

“家暴?”

“冷暴力!掐我屁股!”

姚相憶舉雙手投降,心不甘情不願道:“好,我錯了,向你道歉行了吧。”

這下秋清蒔舒心了,自豪感油然而生,試問放眼整個海市,除了她還有誰可以讓姚霸霸低頭認錯。

擡起驕傲的頭顱,梗著脖子,態度非常之囂張:“錯哪了?”

姚相憶當即黑臉,用眼神警告她見好就收。

秋清蒔懸崖勒馬,脫掉睡裙,趴下在床間,撅起翹臀指著被掐得通紅的一小塊地方,嬌滴滴地說:“疼,霸霸吹吹。”

在蘇提拉的不懈努力之下,白夢昭的合同僅僅用了一天時間走完所用流程,與天紀溝通時沒見到紀蘋涵,她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