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挨揍

秋清蒔是被姚相憶強制帶回老宅的, 路上她哭哭啼啼抽抽噎噎,句句血淚的懺悔犯下的錯誤,只求姚相憶看在一日妻妻百日恩的份上, 網開一面,她保證痛改前非。

“癡人說夢!”姚相憶回答。

秋清蒔心如死灰了, 知道今日翹臀難怕是逃一劫。

俗話說得好, 求人不如求己,她思量著如何逃出生天。

車駛進市區,順順當當的開進老宅的黑色鐵藝大門,還沒停穩,她就推開車門撒開腳丫子跑了。

姚相憶很淡定, 朝身後兩車保鏢打了個手勢, 吩咐他們把人抓回來, 然後擡腿進了屋。

剛坐進客廳沙發,秋清蒔就被兩位膀大腰圓的保鏢扭送了回來。

“爺爺, 救命啊!爸媽,救救我!”秋清蒔拼命的呼喊, 喊聲就像一顆石子掉進死水潭, 不曾有任何回應。

妥妥的叫天天不應, 叫地地不靈。

姚相憶平靜道:“他們去郊外的九華寺了。”

說是要去為她求個平安符, 全家一起去才顯得有誠意。

“姓姚的!家裏一沒人你就欺負我。”秋清蒔很無助很憂傷很絕望, 朝她踹去一jio,在保鏢的幹擾下沒有踹中, 還差點閃了腿。

“家裏有人我照樣欺負你。”

“你你你這只霸總狗, 仗著有保鏢了不起啊,有本事放開我,我們單挑。”

單挑是絕對不可能的, 姚相憶才沒那麽傻,她病歪歪的哪裏是對手。

叫進幾個在客廳門外偷偷摸摸瞧熱鬧的女傭,讓她們找來了一根結實的繩子,捆住了秋清蒔的兩只小爪爪。

看著腕上的繩捆索綁,秋清蒔明白大勢已去,身體仿佛在一刹那虛脫了力氣,求饒道:“霸霸,我懷崽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你還敢說崽崽!”姚相憶揮退保鏢和女傭,蹬蹬蹬的上樓去,片刻又回來,手中多了一個衣架。

這是要拿衣架抽翹臀啊,秋清蒔手腳發了軟,但理智尚存,改用以退為進的策略。

她雙腳沒被捆,靈活自如,一個健步撲到姚相憶身上,繼而滑坐在地,滾燙的小臉緊緊貼著姚相憶的褲管,語帶哀戚的承認錯誤。

“霸霸,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打我的翹臀。”

姚相憶像極了宮鬥劇中的渣渣皇,負手而立,自有一股冷然的風姿,俗稱無情無義。

“我疼你愛你縱容你,你就這麽報答我?無法無天,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嗚~不是。”

“那是誰告訴你媽你懷孕了?嗯?”姚相憶低頭看她。

“是……是我哥說的,一定是他。”

“還狡辯。”姚相憶挽起袖口,一記衣架子抽在了她的翹臀上,很輕,頂多春風拂面的力。

她卻嗷嗷慘叫:“啊——”

“還演戲?”姚相憶又抽她一記,衣架還沒落下她已然開叫,比剛才叫得更慘。

“霸霸,我為你辛苦練成的蜜桃臀,打開花就不好看了。”

“不準色.誘!”姚相憶嚴厲批評道。

美人計不成,秋清蒔用起了苦肉計:“阿呀,崽崽踢我了。”

“ta才兩個月大,哪來的腳踢你!”

秋清蒔:“……一定是崽崽太心疼我這個媽媽,提前發育了。”

姚相憶受不了了,不光想抽她翹臀,還想縫上她的嘴。

粗暴的從地上撈起她,摁在沙發上。

秋清蒔掙紮,兩條細嫩的大長腿拼命的蹬呀蹬:“你要敢打我,我就和你離婚了。

姚相憶脫下外套,將打底衫的袖口擀至手肘,看樣子是要大幹一場:“我們早就離婚了。”

秋清蒔護臀心切,一不做二不休,發了個大招:“大不了我改嫁,孩子跟別人姓!”

親生崽跟別人姓?!

喪盡天良啊!

姚相憶的尊嚴被狠狠踐踏了,氣紅了眼道:“我今天打斷你腿,看你改嫁給誰!”

守在外頭的幾名傭人用拳頭抵住嘴,壓抑住驚呼。其中一人問:“要不要通知米姨回來救人。”

他們來老宅多年,一向以米姨馬首是瞻。

另一人道:“她陪老爺子他們去廟裏了,她一回來,大家就都回來……”

若是瞧見姚相憶欺負秋清蒔,免不了一場家庭內部戰爭。

萬一姚相憶追究誰在通風報信,他們統統吃不了兜著走。

“秋小姐一直很照顧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沒什麽可是,再猶豫下去,秋小姐的腿就真的打斷了。”

蘇提拉一進門,就看見傭人們的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臉上是抹不開的焦急。

她問:“出事了嗎?”

“蘇小姐!”傭人們猶如握住救命稻草般,圍到她身前,乞求她趕快進去救秋清蒔出火坑。

蘇提拉要求他們講講這事的來龍去脈。

“我們也不知道,反正小姚總發了好大的火,叫我們把秋小姐捆了,揚言要打斷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