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玄鐵 人多眼雜,你怎能獨自出宮。……(第2/2頁)

蕭扶玉有些尷尬,指尖撓撓臉頰,就被衛玠抓住了手腕,步伐穩健地拉著她往較為狹小的空間去。

蕭扶玉見他健步如飛,不跌不撞,輕輕道:“我懷疑你的眼罩根本就沒有用。”

衛玠開口道:“陛下怎麽在此?”

“花朝節微服私訪。”蕭扶玉狡辯道。“你怎麽發現我的。”

他怎麽知曉她在這,分明她戴著面紗,也沒壓著聲音裝男子,還隔得這麽遠。

衛玠薄唇微抿,曾聽多了她的聲音,即便只是喘.息,他也能分辨得出她。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略有責備道:“人多眼雜,你怎能獨自出宮。”

蕭扶玉的手腕還被衛玠緊緊握在手掌裏,她也不做掙紮。二人靠得很近,近到她懷疑衛玠的眼罩是不是透光啊,實在是像是隔著眼罩看她。

蕭扶玉瞥了眼遠處環境,身姿靠著墻,然後道:“你先告訴我,你和南伯侯在此做什麽。”

衛玠頓了下,松開蕭扶玉的手,道:“臣命護衛送陛下回宮。”

“你還真是什麽都不回答我。”蕭扶玉略有不滿,“我今日來白馬寺誦經祈福,還用不著你送我回去。”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蕭扶玉擡眸望去,只見衛玠身後不遠處出現一中年男子,絳紫華服,氣宇非尋常人,竟是攝政王趙衍。

“衛丞相?”

聽見趙衍的聲音,衛玠一頓,緩緩回身,蕭扶玉略有慌張,往衛玠寬厚的肩膀後躲躲,怎麽攝政王也在此?

衛玠心中略有一沉,沒有做回應。

攝政王撇首看了幾眼衛玠身後的人,丞相衛玠素來不近女色,府內更無妻妾,難得見著這一幕。

蕭扶玉低著眸,好在是還有面紗遮臉,今兒她這妝扮還不能給人瞧見。

“本王可是打擾了?”攝政王笑了笑,雖有些意外,但今日的白馬寺可不一般,只怕身後這位女子身份不俗。

衛玠沒有解釋,也不好解釋,便朝攝政王的方向行禮,“見過王爺。”

“本王今日與寺中大師請教佛法,竟不料撞見衛丞相,實屬冒昧。”攝政王眸光瞥向蕭扶玉,緩緩道:“不過京都不少女子要為此難過了。”

“府中一門客罷了。”衛玠回道。

蕭扶玉心裏泛起嘀咕,她是門客,說她是老相好也行的。

正此時,遠處傳來一聲巨響和打鬥聲,僧人紛紛從般若塔逃出來,直喊有賊人入寺。

衛玠心頭一緊,南伯侯等人正是在般若塔,他微微側首,只聽攝政王驚道:“這是發生什麽了。”

南伯侯將千年玄鐵放在白馬寺內的事,看來有不少人知曉了,攝政王的出現想來居心叵測。

衛玠循聲走去,蕭扶玉回神過來,連忙上前扶著他,眼盲之人,總要多攙扶著的,這白馬寺像是有一場好戲呢。

攝政王看著二人匆匆趕往般若塔,收起剛才的驚色,他揚起眉梢,對旁邊侍衛,沉聲道:“只要玄鐵,切勿出人命。”

侍衛低首回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