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手劄 就差一點,我便放下前世種種了(第2/2頁)

衛玠眼中滑過失望,沉聲道:“就差一點,我便放下前世種種了。”

就差一點,便又將心交出去,可笑吧。

既然喜歡戲弄他的情感,那往後誰也不想好過,他不再給她機會戲弄他。

衛玠眸色愈發暗沉,伸手一推蕭扶玉的肩膀,力道頗重,她未能站穩,當即摔倒於地面,疼到掉眼淚。

“記得我說過什麽嗎,最厭惡背叛。”

衛玠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冷漠得如同不曾認識過,“不過區區幾日,陛下便入了那人的懷,你便也是用這種方式討他歡心的?”

話語寒涼得蕭扶玉心顫,搖頭道:“沒有...我不知道他在身後......”

衛玠顯然厭煩她諸類的話語,心中恨意越發濃重,亦不知瞞著他,同那人做了什麽,她竟還敢來見他,就不怕他要她的命,要她死。

“前世如此,今生又如此。”衛玠俯身壓上來,擒住她的雙手,按在她發頂上,冷道:“既然都發現了,便說說,我死後你可是同他雙宿雙飛了。”

蕭扶玉被他按得動彈不得,心中不免升起怯意,她搖著頭哭道:“沒有,一直都沒有...”

衛玠豈又會放過她,熟練地尋入襟裏,行徑粗魯將束縛的束胸衣扯下來,力氣又大又重,直讓她撲簌簌的落淚。

“他豈有碰過陛下?”

蕭扶玉心尖一顫一顫的,手腕被他緊按得生疼,尚沒反應過來,衣衫傳來撕破聲。

她雙手按在發頂,便越發突顯軟白,因為輕泣不止,紅梅起伏不平,但未有別他痕跡。

衛玠的目光如似檢查一般,不帶一絲情感。

蕭扶玉既羞又難過,心中苦楚萬般,她別過臉,癟嘴道:“你不信我,何必再問我。”

衛玠停頓片刻,手掌轉而扣緊她的細腰,逼近而來,低首咬了上去。

燭光將二人的身影拉長,帶著細雨的晚風吹來使得書齋更為寒涼,燭火因此也被吹滅。

柔軟的身子被桎梏得牢牢的,蕭扶玉纖手抵著他的肩膀,哪裏鬥得過這男人,被咬狠了,只能哭著求饒,越是可憐他卻越不放過她。

書齋的地面是竹制的,尤為冰涼,蕭扶玉身下沒有錦墊,硌得生疼,迎面而來的氣息,強橫得更讓人喘不過氣來。

落在耳畔的話又毒又狠,蕭扶玉越發委屈,尚未準備好便被嵌進城門,充實幾乎要將她撐滿,落在地板上的手指顫栗不已。

蕭扶玉迷迷糊糊的,她幾時受過這種苦,即便是以前,他也未曾如此兇蠻,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沒有絲毫溫柔。

書齋內一片昏暗,推拉的房門正敞著,衛玠回來時並未沒將它關上。

蕭扶玉衣裳散落一地,淚眼朦朧地看著外面的雨水,身姿半遮半掩在衛玠身.下,她心中又驚又怕,只怕有人入書齋來。

今日之後,怕是皆都聽到她哭得厲害了,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卻哭到求饒。

衛玠輕瞥那白兔上的牙印,摟緊懷裏的人,氣息溫熱地冷道:“往後若不聽話,便用紅繩將雪兒綁在榻上,哪也去不了。”

蕭扶玉的細腰輕輕搖曳,千嬌百媚,她被唬得身子微縮,有些聲啞,“...雪兒聽話。”

言罷,便被衛玠抱起來,一步步往書齋內的屏榻走去,步步皆往裏頭嵌深。

衛玠低語道:“雪兒的腿只能纏我的腰,可知?”

他聲線沉啞,分外磁性,呼吸帶著濕熱。

蕭扶玉面頰靠在他頸側,眼眸迷離的望著二人殘留在地板上的水跡,甚至能感覺水跡流到腿.側。

她點著首,將他的話重復的說一遍,這也是她頭一次如此乖巧,是不敢惹他生氣。

屏榻上墊著絨毯,比起地面不知軟了多少,蕭扶玉跪在上頭,膝蓋磨得粉紅,她亦不知是第幾次了,只知腿上無力。

在他的盤問下,她是把所有事都招供了,包括前世的一切,更是委委屈屈地說他不愛她了,從未這麽可憐過。

不知過了多久,蕭扶玉臥在屏榻上,發絲已被汗水打濕,滿是印痕的身子蓋著棉毯,卻露著粉嫩的腳丫。

片刻之後,身軀高大的男人躺入榻內,單手一摟便將那柔軟的身子攬入懷中,輕揉眉心。

這一天一夜,在城外的白馬寺想了許久,仍是不想放過她,他想真應該將她關起來,大不了真的打斷她的腿。

不知她的話是真是假,不過事情,他自行會去查清楚,倒是今日她在相府等了一天,使他意外。

意外她哪來的膽量,敢孤身前來,明明他有一萬種理由殺她,倘若是背叛,她亦不敢來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