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裙擺 不信他對她就只有恨。(第2/2頁)

蕭扶玉坐在他的身前,裙裏的纖腿微顫,白皙小巧的腳丫蹭著他的腿,而那物件藏在裙底抵著,不容忽視,使得她軟著聲喊他。

衛玠則將單薄的褻衣拉到細腰間,瞧著她將書案上的文章,整理得越發淩亂,他抵著她的耳畔,低聲道:“不乖。”

蕭扶玉還未來得及回神,怎知他卡進緊實的城口。她不禁顫栗,想擡起腰肢,卻被緩緩按下去。

蕭扶玉捂著嘴唇,眼眶裏滿是水氣,哪裏還拿得住手裏的文章,便如此掉到桌案下。

書齋外的細雨似乎有下大的跡象,清風吹得擋在屋前的幃簾幌動,幃簾遮擋了書案處的景色。

雨水淅瀝間,走道上忽響起輕緩的步伐聲,那人停在書齋門外,隔著幃簾道了一聲丞相大人。

那來者是雲崢,正候著裏頭人的話,是有事稟報。

屋內書案處,白皙的小手緊攥著他的衣擺,粉嫩的指尖泛白,衛玠的鼻息縈繞著她的耳尖。

“何事。”

聲線低啞,不緊不慢的,是說與外面的人的。

她面頰紅撲撲的,心懸得高高的,背後便是衛玠的胸膛,矗立在深處的也是他,沒有半分退出去的意思。

屋檐處雨水拉長,滴答作響。

外頭的人沒有得令入門,不敢隨意入內,於是便在門前道:“稟大人,是信件的事,濮陽有一文人,善仿筆跡,半個月前突然失了蹤跡。”

之前送至邳州的信,是由雲崢在查。

她沒法聽清屋外的話中的含義,緊張得更想起身,卻被那只手掌緊緊握著腰肢,隨之身子緩緩起伏起來。

雨水掩蓋了裙擺裏的聲音,她唇瓣紅潤,難得呼吸,淚珠落在書案上的紙張上。

候在門外的雲崢只聽裏頭停頓許久,正要開口詢問,裏頭的人冷道一聲退下吧。

雲崢不再多做停留,亦不曾發現什麽,轉而消失在房門前,猶如從未出現過。

片刻,書齋內響起書筆掉落的聲音,墨硯不慎灑落地面,一片狼藉。

蕭扶玉的身子被他轉過來,衣衫淩亂,白皙的身子越發窈窕,她羞惱不已,恨恨地一口咬到衛玠肩膀處。

衛玠低聲悶吭,手臂攬著她的腰肢,低啞地哄著她道:“好雪兒。”

蕭扶玉眼眸迷朦,心間一軟,柔白的手臂勾著他的肩膀,薄唇覆上她輕啟的口。

晃神間,長發垂在腰際分外蕩漾,美艷動人。

......

亦不知過了多久,書齋逐漸恢復平靜,僅留細細雨聲,窗牖半敞著,飄入房中的細雨打濕窗前檀桌。

回到辭雪居中,蕭扶玉坐在榻帳中,面上還殘留著紅暈,訶子裙裹著白皙的盈滿,裙下濕潤還未清理。

房內叫了些熱水,衛玠立在榻旁,將官服脫去,衣袖上還沾了墨跡,恐是不好洗凈。

蕭扶玉看著衛玠的身軀,精壯且修長,肩膀上有一排牙印分外明顯。

衛玠回眸瞥她一眼,赤著上半身靠過來,說是讓她瞧瞧牙印,咬出了血。說是說,又哪有怪她的意思,只是在戲謔她。

蕭扶玉別開面容,趴回榻裏,還不是他作怪。

衛玠則回了身,換上幹凈的衣衫,神色回到淡漠如常,眼眸卻看著榻裏的蕭扶玉。

待穿整好衣物,他再度俯身靠著過來,將一枚淡墨的玉系在她的脖頸處。

蕭扶玉見那玉,面頰燙起來,正是那枚白鶴圓玉,玉貼著胸口的肌膚,有些涼涼的。

絡子不知何時被卸下的,之前她羞惱,便還給了他。

衛玠神色不改,冷道:“往後若悖於我,它便還會用到。”

蕭扶玉有些委屈,想了想雲崢方才的話,輕輕道:“我寫的信不是那一封...”

衛玠回應,“知道。”

蕭扶玉半撐著身子,道:“之前的話我可沒有半句騙你,如今我是真心對你的。”

衛玠看著蕭扶玉片刻,單手握上她的腰肢,低首親吻她頸上的玉墜,“我曾待你也是真心的,但如今是你欠我的。”

蕭扶玉輕輕抿唇,見他有些動容,心頭微熱,開口道:“那你何時消氣。”

衛玠略微蹙眉,沉聲道:“你可是聽不懂我的話。”

他是在說生氣的事嗎?

蕭扶玉頓了頓,低首蹭蹭他的頸窩,嘟囔道:“好嘛好嘛。”

她大人有大量,不和他吵架。過來幾日,她是想明白了,只要衛玠不同她分離,感情慢慢再來,她不信他對她就只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