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漆黑的特快列車(五)(第2/3頁)

“是柯南嗎?”

元太幾人湊到那個叫做灰原哀的小女孩身邊好奇地問。

褐色短發的小女孩不知道看到了什麽臉色有點白,她迅速把手機收起來,擡頭朝他們露出一個勉強的笑,“不,只是廣告。”

說完她就從座位上跳下來,走到門邊上拉下把手。

阿笠博士視線一路跟著她,奇怪地問,“小哀,你去哪兒?”

“去洗手間,順便吃藥。”

說完她就快速走了出去,毛利蘭下意識站起身,“那我陪你一起……”

澤田彌迅速把手機從弟弟手裏抽出來塞到身後的沙發裏,然後拉著他往外跑,“我們也要去。”

“誒?等等……”

房間裏的大人們還沒反應過來,三個小孩已經一前一後跑了幹凈。等他們追出去,門口的走廊上已經空無一人。

“怎麽,跑得這麽快?”幾人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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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把堂弟堂妹們安頓好後安室透重新回到案發現場。他在車廂裏轉了一圈,著重檢查了一下門前被繃斷的鎖鏈,然後遇到了過來向第八號車廂的乘客取證的毛利小五郎和車長。和便宜老師打了聲招呼,他跟在幾人身後聽了一輪案發時乘客們各自在做什麽的陳述。

視線在其中某個人身上停了片刻,他不動聲色地繼續跟著大部隊,直到偵探放嫌疑人回房休息自己和乘務人員一起整合證詞時,找了個機會無聲無息地離開。

一邊漫不經心地發出去條消息,安室透重新回到第八號車廂,停在某一扇房門前。

房間的門忽然被敲響,裏面的乘客疑惑地走上前。打開房門看到外面的人時,他愣了愣,“你是,毛利偵探的那個弟子……”

“是我。”金發青年禮貌地微笑道,“我可以進來嗎?”

“啊,可以。”以為是偵探落下了什麽問題,乘客疑惑地點點頭,側過身子讓他進門。

房間裏十分整潔,看起來這位職業是鑒定師的安東先生是個很有教養的人。平整的桌面上攤開著一本書,另一側的沙發放著他之前提過的被客戶委托鑒定的油畫。

安室透的視線在油畫上停了一下,然後轉過身,用“今天天氣不錯”的語氣淡淡地問,“死在B室的那位室橋先生是你殺的吧?”

安東諭剛把門帶上就兜頭迎來這麽一個炸雷,登時整個人僵硬在原地,“……你,你說什麽?”

偏偏扔出了這顆雷的人表情依舊平靜,他在沙發上坐下,一手搭上旁邊的畫框。

“你不用找我要證據,這些是偵探該做的,我只是來問你一個問題。”

安東諭在他在油畫旁邊坐下時心臟就開始狂跳,額前湧出冷汗,他看到這個人筋骨分明的手搭在畫框邊緣,修長的手指暗示性地在上面敲了敲,簡單動作下的無聲威脅像一把鋒銳的尖刀刺入他的心臟。

“安東先生準備去殺室橋悅人的時候,有感覺到什麽不對嗎?”這個時候,他的聲音居然依舊是溫和的,像只是簡單詢問他出門買了什麽東西的平淡語氣。安東諭卻急促地喘息了兩下,莫名感覺到喘不過氣來。

他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顫抖的瞳仁緊盯著面前的人。金發青年的態度始終閑適,像只是簡單過來打聲招呼,舉止間卻透著一股勢在必得的強勢。他似乎已經完全看穿了他的殺人手法,甚至連證據都被暗示性地指了出來,對比之下還想負隅頑抗的自己像個堅持出演著拙劣戲劇的小醜。

安東僵硬地在原地站立半晌,終於頹喪地垂下腦袋,半是承認般,“……您說的不對是指?”

“室橋悅人,或者房間裏有沒有其他人?”

“!”

安東諭表情再次僵住。

安室透:“看起來是有了?你遇到了誰?跟他說了什麽?”

青年緊盯著他,灰藍色的眸子暈開一層深沉的暗色,某些黑暗的,隱藏在“安室透”這個表面身份下的危險氣息隱隱從眼瞳深處漫出來。

安東諭翕動著唇,白著臉囁喏了半晌,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我進門的時候,房間裏的確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在找室橋逼問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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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彌帶著鳴人跑回了第七號車廂B室,因為這裏原本的主人已經被殺害,房間裏暫時空無一人。

“姐姐。”被拉出來的小鳴人好奇地在房間裏轉了一圈,“我們來這裏幹什麽?”

澤田彌在沙發上坐下,朝他招招手。

金發小正太聽話地跑過去,看著他姐朝他伸出手往肩上一拍。

一個奇怪的符文從他肩膀上浮起,被澤田彌隨手一勾,抓到了掌心裏。

鳴人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麽?”

“定位符。”

小蘿莉望著那個淡金色的紋路觀察了幾秒,還是沒看出它來自哪家流派。

鳴人撓了撓頭發,恍然問,“是那個陰陽師放在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