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就成。”季北川懶洋洋的笑。
季北川穿得是新式武警春季迷彩服,紐扣略扁,有些難解,陸羨魚廢了老大勁兒才解開兩顆。
她指腹略燙,哪怕隔著一層衣料,季北川都能感受到。
快到最後一顆紐扣時,季北川按住她手,喉結微滾,啞著聲:“操,我這是折磨我自己呢。”
察覺不對勁兒的陸羨魚立馬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