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做夢 每個Alpha都是這麽過來的……(第3/3頁)
她煩躁地坐起身,拿了手機來看。
正猜著到底是哪個傻逼大半夜的擾人清夢,她便在手機通知欄頂端看到“小貓”兩個字。
南馥抿抿唇,收回了剛才的想法。
江郁打的是視頻電話,南馥一邊接,一邊開了桌上的台燈。
暖橘色的光線讓攝像頭像素變得很低,她的整張臉看起來都不甚清晰,但南馥卻能清楚看見對面的江郁。
他躺在一張病床上,像是剛睡醒,眉眼都耷拉著,眼底還帶著些煩躁。
南馥盯著視頻裏的人:“你怎麽在醫院?生病了?”
“不是生病,”江郁嗓子很啞,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之前沒告訴你,我……我現在算是易感期。”
都是不舒服,發情期和易感期應該也沒有太大差別吧。
江郁模模糊糊地想。
他是在發情期做信息素抑制手術的,手術期間不能注射抑制劑,雖然手術過後從他腺體處分泌的信息素已經鼻息可聞地減少了,但只要還能分泌一點,發情期就不會這麽快過去。
除非傷口完全愈合。
南馥聽見這話,愣了愣。
Alpha都有易感期,不過這玩意兒就跟擲骰子似的,不太穩定,一年大概會出現四到五次,為期兩三天不定。
雖然較Omega一月一次的發情期來說已經好上不少,但進入易感期的Alpha通常很難控制自己,會同步變得危險、狂躁、欲念強盛,且占有欲和侵略欲都會達到一個頂點。
所以請假不來是因為進入易感期了嗎?
南馥心中一輕。
她之前以為他還在生她的氣。
“你在醫院的話,醫生應該會給你打鎮定劑吧?打過了嗎?”南馥問。
雖說鎮定劑不一定有效,但試試總比不試好。
江郁是側身躺著的,從南馥的角度,能看到他背脊都彎成了一團。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隨口胡謅道:“腺體剛長好,醫生說不能打。”
南馥明白Alpha到了易感期有多痛苦,這事只是想一想,都讓人覺得很抗拒。
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
每個Alpha都是這麽過來的。
不過和其他易感期的Alpha有些不同的是,南馥發現江郁的額角頸間都沁出了涔涔的濕潤,眼尾都是紅的,看起來敏感又脆弱。
南馥有點失神。
“知道為什麽給你打電話嗎?”江郁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夢,我現在有點難受。”
南馥斂下視線:“夢到什麽了?”
“夢到了一個人。”江郁聲線莫名變得不穩。
南馥聞言,饒有興趣地問:“夢見誰了讓你這麽難受?”
空氣詭異沉默幾秒。
江郁將手機放遠了些,視角一下從他的臉拉到了半身。
大約是因為身體的熱意,他沒怎麽蓋被子,醫院冷白的光在他身後落下陰影,松垮的病號服下,能明顯看出某個部位的些許不同。
南馥覺得有點尷尬。
幾乎是一瞬間,她想象出江郁到底夢見了什麽。
果然。
江郁喉結滾了滾,眸光水艷,飽滿的唇在她的視線裏慢慢翕張:“我夢見和她做,所有東西都變得發皺潮濕,我抱著她,親吻她薄薄的眼皮,高高的眉骨,還有那雙讓人沉溺的嘴唇。我撬開她,和她交換唾液,她的舌尖很軟,我吻了好幾下……”
“也不知後來是誰先喘得說不出話,但她蒙上我的眼睛,天光照過來的那一刻,她湊近耳邊對我說,她好愛我。”
南馥眼皮發燙,握著手機的指尖在輕顫。
“南馥,你幫幫我……”江郁聲音很輕,近乎呢喃,“怎麽做,才不會這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