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覺得她遠不知道自己這句話的分量,於是意味不明笑了聲:“那我周五給你送一套衣服,你穿上來見我?就當是送我的生日禮物了,十八歲的禮物,很重要的。”
少年本就暗啞的聲線這麽故意一壓,能酥得人尾椎骨都發麻。
偏偏對方沒完沒了:“可以嗎姐姐?”
“……”操啊。
南馥猛地將座椅往後拉,嗓音很低地罵了句臟話。
江郁是不是勾引她不知道,但她覺得,自己遲早要被他玩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