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結算獎勵

還是熟悉的邊打邊撤,青木司用拉打的方式敲掉了幾個跑得快的劫匪,等到後面的劫匪反應過來,不給他們試圖沖向村瀬玉緒的機會,青木司便一反常態的沖了上去。

那些陷阱也發揮了作用,幾個劫匪一時不慎掉進坑裏,被裏面的木刺紮的一聲慘叫,還有踩中樹邊的陷阱,直接被吊著腳腕倒吊在了樹上。

與此同時,他手裏的逆刃刀幾乎化作了一道璀璨的新月,只一刀,就劈飛了兩人手中的武器,借著旋轉之力,青木司猛地彎腰再砍一刀,刀光連成一個圓弧,三個劫匪被他砍中腿彎,令人咂舌的嘎嘣聲和他們扭曲的腿,讓所有人都明白了這一刀到底有多少殺傷力。

青木司靈活的在人群中將手裏的逆刃刀施展開來,長長的武器加上他出眾的身高臂展,讓那些一個個身材矮小的劫匪完全不得近身。

青木司越打越是興奮,這是他少有的全力施展出了飛天禦劍流,面對十數人圍攻,不退反進,硬打硬碰。

長刀劃過他的衣角,閃過他的面頰,每一次進攻或閃避,都是在刀尖上跳舞,不僅是飛天禦劍流本身,越打越有感覺的青木司甚至不斷融入了綜合格鬥中的打法,遠砍近踢,甚至還抓著一人的胳膊砸了一個背負投出來。

他宛若在圍攻中飄然舞蹈著的舞者,又像是一個精密的戰鬥兵器,圍著他的敵人往往剛被他逼退一部分,他就趁此機會打趴下一個,圍繞著青木司的劫匪們簡直就像是武打片裏的演員,在他背後的時候舉起了武器就是砍不下去——不是他們配合,而是青木司靈活的挪動著身位,進攻速度明顯快了一個速率。

甚至,還帶著節奏上的變化。

不管是劍道還是綜合格鬥,節奏都很重要。當你敵人落入了你的節奏裏,他就要處處被你所掣肘,只有挨打,沒有反擊的份。

等到青木司喘著粗氣停下手後,他面頰帶著一道淺淺的紅線,伸手一抹,便只剩下了一道微不可察的傷口——這是一人丟出暗器,青木司估計錯了距離後造成的小傷口。

除此之外,他身上在沒有什麽傷痕。

反而那些劫匪們,七零八落的躺了一地。

哀嚎不斷,雖然沒死,但青木司卻覺得這群家夥恐怕也不比死了幸福多少了——在這個年代,受了內傷或者殘疾,別說提刀再戰,治療不當的話,以後幹重活恐怕都費事。

更何況,那些村民會怎麽處置他們,青木司也並不關心。

放跑或者殺掉,對他而言都無所謂,青木司也根本不擔心他們有沒有可能出去以後暴露自己的位置,或者打了小的叫來老的——反正可以讀档,他有許許多多可以嘗試的機會,他也很好奇,自己與劍心共同的“不殺”之心,在這種亂世是否可行。

他也不想把自己在夢境訓練室裏練成一個劊子手,還是那句話,就怕到時候現實裏習慣性的收不住手。

擊退了劫匪,在村民們崇拜的眼神中,青木司表情平靜地回到了房間。

村瀬玉緒的表情同樣十分崇拜,與上次她幹脆病倒在房裏起不來不同,這次的她偷偷在房間裏用窗戶看完了全過程,再加上之前青木司未蔔先知似的準備,讓她對青木司更加依賴了幾分,她見到青木司回屋,甚至主動提出去給他燒一壺熱水來清洗一下身上——青木司的衣服和身上的確有些臟兮兮的。

青木司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卻阻止了她立刻出去,直到老者表情有些古怪的進屋,通知他那些人已經“清理”完畢,值錢的東西也都給青木司收拾了出來,青木司才讓村瀬玉緒出了屋子。

那些原本哀嚎著的劫匪們已經不見了身影。

青木司知道,村民們給他們都“收拾幹凈”了。

不得不說,這年頭的人,該下手的時候,是真的一點不含糊。

按照老者的說法,是他覺得如果放跑了劫匪,日後劫匪萬一回來尋仇,沒有了青木司的他們必死無疑,青木司默認了他們的舉動,卻將他們身上的財務全都要了過來。

劫匪雖然不富裕,但十幾個人湊了湊,竟然也湊出了一筆小錢。青木司沒要那些劫匪的武器,都留給村民自行處理——其實按理來說,這些武器才是最值錢的東西,在戰國時期,鐵可是稀缺資源,這種武士刀,只一把就能賣出不菲的價格。

但青木司卻沒拿,一是不方便帶,而是不好出手,萬一被人盯上了,反而更麻煩。

青木司計劃之後一路低調前往平安城,相比到了那,就能開啟下一個劇情故事。

用村瀬玉緒燒好的熱水,拿著粗布簡單的擦了擦身上,青木司坐在椅子上,早早地陷入了睡眠——也就是從夢境訓練中醒了過來。

出現在白茫茫的空間後,青木司揉了揉有些困乏的雙眼,激動地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