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可以說實話，但沒必要

“呼，累死了！”

當天晚上，回到家的禦坂美琴就毫無淑女形象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背靠著墊子，喃喃道，“從來沒想到做偶像也會這麽累的，不僅要唱歌跳舞，還有各種各樣的宣傳，大人的世界還真是辛苦呢。”

“但至少很賺吧。”湯昊笑道，“你的事情我已經在網上看到了，以現在的知名度而言，我和有珠加起來也遠遠比不過你。”

“但這個職業真的不適合我啊，怎麽說呢……太假了。”禦坂美琴皺眉道，雖然獲得了知名度是一件好事，可這終究是建立在欺騙的基礎上，她的身份是假的，唱的歌也是假的，這種通過欺騙他人而獲得的知名度，終究還是讓她有些不適。

要說的話，她還是喜歡那種直來直去的路子。

湯昊倒是不以為意，“那就沒辦法了，畢竟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存在感，靠正常的方法不知道得何年何月，只能投機取巧，你不習慣當偶像，難道你以為我就像個人民教師嗎？我也就只能偶爾賣點心靈雞湯罷了……湊合著過唄，難道還能離了不成。”

“當然，如果你真不適應偶像的營業性格，也是可以暴露本性的，反正不管好名聲還是壞名聲都沒差，只要有那位大人給你做靠山，制作方也不會不給你宣傳包裝，要是真的引起爭議，還能順勢炒作一波加大知名度呢。”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在網上天天被人罵。”禦坂美琴翻了個白眼。

順便一說，那位大人其實並不存在，而是有珠通過認知魔術無中生有出來的一個人物。

“算了，先不說這個，偶像我就繼續當著吧，你們兩個有什麽收獲嗎？”美琴直起腰來，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原本一直在看書的有珠擡起了腦袋，伸出一根手指，只見一縷藍白色的火焰在她指尖緩緩升起。

“這個……”美琴眨了眨眼睛，“不是魔術吧？”

“是存在之力。”

“你已經學會能量的轉化了？”

“嗯，不過只是基礎的轉化，而且由於量太少，先不說能不能抵擋封絕，至少用來戰鬥是幾乎不可能的了。”

“但這也比我好多了啊。”美琴在為有珠感到高興的同時，也有點失落，她這個偶像的工作過於繁忙，一整天都沒有時間去考慮能量轉化的問題，結果到現在，湯昊靠著第二靈魂早早的學會了，有珠也跑在了她的前面，然後這一對比，實在有些高興不起來。

“我覺得你不用羨慕我的。”有珠看著她的表情，平靜地說道，“當存在之力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能量的轉化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你遲早也會學會的，而真正能讓我們對抗使徒的，始終還是存在之力的量。”

“我只是個學校裏的保健教師，能夠積累的存在之力有限，但你作為偶像，擁有巨大的知名度，至少能積累起相當於我十倍甚至百倍的量，到那時，你的上限就是我無法觸及的了。”

湯昊暗自點頭，他們三人本身的戰力誰強誰弱先不說，但這個世界受到存在之力的限制，以至於他們的力量也受到了壓制，到底能夠解放出多少力量，完全在於自身存在之力的容量，而到最後，美琴這個偶像的容量肯定是最大的。

換言之，三人中最有可能進入到完全體的就是美琴了。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我完全不知道現在的知名度到底能轉化成多少存在之力，聊天室也沒個計算的方法……”美琴忽然有些懷念起學園都市的能力者體系，從LV1到LV5至少都有準確的計算方式，雖然她並不喜歡那套以能力的強弱來劃分人的價值的說法，但這種明確數值的存在，卻有著讓人努力的方向。

“反正，盡量往高了提總是沒錯的。”湯昊說道，“目前並沒有哪個使徒盯上我們，我們的處境還算安全，只要趁著這個時機好好發育一波就行了。”

“說到使徒……對了！”美琴忽然眼睛一亮，“昨晚我看動畫裏，最開始襲擊我們的那個使徒會在今天傍晚襲擊學校吧，你們有遇到它嗎？”

“沒有。”

“這麽說來，劇情改變了？”

“或許是因為我們的存在，提高了他的警惕，所以行事更加冷靜了吧。”

“是嗎，可是我看動畫裏的他，就像個瘋子一樣。”

湯昊笑道：“越是瘋狂的家夥，他們在制定計劃的時候就越是追求完善，因為只有容錯率足夠大的計劃，才能容納得下他們那瘋狂的野性。”

“那麽……”美琴沉聲道，“那家夥試圖吞噬整個禦崎市的行動也會延後嗎？”

“這個啊……”湯昊想了想，點頭道，“或許該跟夏娜提一下的。”

……

“獵人法利亞尼格，原來是他嗎！”

第二天，當湯昊向夏娜提起躲藏在禦崎市的這位紅世使徒的身份時，就連阿拉斯托爾的聲音都不由凝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