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別問我怎麽漂移的

自從家庭成員又多了一個麥克斯後,這片區域就很熱鬧。

時不時停個電,或者地下隱隱傳來刺耳的轟鳴聲,似乎有邪惡科學家在搞什麽可怕的實驗。不遠處的住戶紛紛搬走了。

聽說這片地被買下來用來搞軍事武器,看來傳言不假。

“都特麽怪羅斯。”搬走的住戶們罵罵咧咧,很不滿意,四處投訴,也無人理會。

老酒保懶洋洋地躺在屋子前面的草地上,手裏不出意外地拎著一個酒瓶子。他很喜歡喝酒,現在更有了新的愛好,沒事就躺在草地上懶洋洋地曬太陽,順便喝兩口小酒。

日子過得美滋滋。

不用流浪,不用東躲西藏,每天都有大把的時間睡覺和品酒,家裏多少錢都能隨便花,唐尼這個狗大戶對家庭財產的事情並不上心,或者說故意不上心,既然老酒保喜歡喝好酒,那就隨便他花去吧。

因為唐尼也相信,老酒保不會這麽不懂分寸。如果是之前,老酒保可能還會瘋一瘋,但家庭成員多了以後,默認擔任管家職位的老酒保勢必會提高警惕。

他相信老酒保不會讓他失望,雖然兩人沒有在這方面交流過,但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直白說出來。

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默契。

一輛再普通不過的車在家門口緩緩停下。

躺在草地上的老酒保老臉通紅,醉眼朦朧的樣子。只是那雙眼睛,卻用余光死死盯著那輛車,偶爾一閃即逝的寒芒讓有心人暗自心驚。

特工梅緩緩從車子上走下來,面無表情冷若冰霜地朝著房子走去。明確的目的,不加掩飾的直接。

一身適合於戰鬥的黑色緊身服上,潛藏著各種武器,隨時都會變成殺人利器。

她直接越過老酒保,看都不看他一眼。

“如果你敢再向前一步,我就要了你的命。”

梅琳達猛然停下腳步,老酒保的聲音如同在耳邊響起。她回頭的刹那,早已把手中的匕首握住,但在電光火石間被老酒保一把抓住手腕,狠狠一個側踢踢到膝蓋,梅琳達半跪在地上。

咯吱!

梅一甩手腕,在老酒保驚愕的目光下,整個手腕居然直接被擰斷了!手如同失去了支撐一樣耷拉下來,仿佛只剩下皮肉在連接著。

裏面的骨頭確實是斷了,這一點老酒保還分得出來。

這女人,真的狠!

梅琳達另一只手握住匕首,沒有絲毫猶豫地刺向對方,在及時閃躲的老酒保臉上留下了一道傷痕,帶著絲絲的鮮血。

“這身手分明就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我猜猜……你就是唐尼在哥譚認識的那個神盾局特工?”

老酒保隔著遠遠的看著這個冷若冰霜的女人,眼中露出忌憚之意。太狠了,毫不猶豫斷掉自己的手腕逃生,只為了給對方一刀。

梅琳達面無表情,隨著咯吱一聲骨頭響聲,她直接把斷掉的手腕強硬接上,那聲音任誰聽了都微微有些頭皮發麻,可梅自始至終都沒有絲毫的面容波動。

久經訓練的特工,超強的殺手。

“我代表神盾局,來找唐尼,我有些事情要問他。”梅琳達冷淡地說道。

心中,她對老酒保的重視程度也上升了一個台階。她無視對方的行為本就是有試探的意思在裏面。一個能在吸血鬼們的追殺下活下來的人,怎麽可能只知道喝酒混日子,怎麽可能會讓唐尼這麽放心。

雖然很多時候確實很讓唐尼擔心,這個有時候很不靠譜的老貨到底靠不靠譜。

“嘿,他在軍方任職,當然要去軍方工作,有些日子沒有回來了。你應該去軍方找他,神盾局連這點都查不到?”老酒保隨意地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挖苦道。

“他在軍營裏足足三天的時間,我沒工夫天天在軍營外面耗著。”梅冷冷說道,語氣上帶著罕見的怒火和不快。

她前往軍營,足足等了三天,連唐尼的鬼影都沒看見,好像唐尼在有意收拾她一樣。她提交會見唐尼的申請也被軍方第一時間駁回:不允許。

她本人甚至被多次驅逐。

敏銳的她察覺到有非常特殊的事情發生了,這三天更有很多高層來到紐約軍營,然後急匆匆離去。

包括唐尼在內,他們在謀劃著什麽,但有意把神盾局排除在外。

軍方不希望神盾局知道,他們想要徹底把神盾局的觸手踢出局,不允許他們幹涉和查探。神盾局畢竟是全球機構,哪怕得到了五大流氓的高度授權,理論上也沒有資格插手某個國家的軍方事務。

神盾局和軍方是合作居多,而不是上下級關系,否則神盾局的權柄也太可怕了,無人能夠鉗制這種掌握全球軍隊的組織。

老酒保笑呵呵地,就是不肯讓梅進門。

隱隱的,地下傳來轟鳴聲,麥克斯的控電訓練再一次搞崩了。

梅琳達的眼皮跳了跳,深深看了老酒保一眼,一言不發,固執地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