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五章 蝙蝠的血清

噗呲！

小醜此時正把蝙蝠俠放在一個十字架上，手術手上拿著手術刀一點點的把蝙蝠俠的皮給剝了下來，不斷拿著針線穿插，讓蝙蝠俠始終保持著流血的狀態，他的內臟直白的裸露，被小醜一點點地撕裂下來。

“怎麽樣？蝙蝠俠，你一定會喜歡這個！”小醜瘋狂的大笑，聲音尖銳而淒厲，他此時已經陷入了一種癲狂而狂熱的狀態，用盡一切解數殘忍折磨著蝙蝠俠。

“大蝙蝠，我可是毀掉了一個宇宙來為你獻祭，你喜歡嗎？看著這些生命在你享受的和你一模一樣的待遇，你開心嗎？哈哈哈哈哈……”

滴答滴答……

一滴滴的血液匯聚成河，蝙蝠俠的精神已經陷入了長久的麻木。但那雙眼睛始終保持兇狠，他強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痛，冷漠，注視著小醜。

“我在記著你的每一筆賬，小醜，你殺死的每一個人我都會牢牢的記在腦袋裏。”

蝙蝠俠不為自己而憤怒，他在位那些無辜死去的人而憤怒。

沒人能想象到蝙蝠俠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麽，在這個時間失去意義的世界裏，他親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的生命被小醜殘殺，一個又一個的宇宙輪回，無數淒慘的畫面，無數淒厲的慘叫充斥了蝙蝠俠的腦海。

這段時間小醜一直在瘋狂的扭曲著蝙蝠俠的意志，可能是100年，也許1000年，更或者過去了1萬年，小醜始終在用著各種殘酷的手段試圖扭曲蝙蝠俠的意志，他要證明給蝙蝠俠自己看，他要證明給世人看，就算是黑暗騎士，也終究會屈服於心中的黑暗。

“我喜歡你的眼神！”小醜說道，“它給我一種可怕的感覺，你發現了嗎？你已經變了蝙蝠俠，你已經不再是那個黑暗騎士了，你變得越來越像我了。”

“我是蝙蝠俠，一直都是永遠都是。無論你做什麽都無法改變這一點，而且不僅如此，我一定會戰勝你，蝙蝠俠從來不會輸給罪犯！”

小醜只是嘻嘻的怪笑著，毫不遲疑地拿著一把鉗子，兇悍的拽出了蝙蝠俠的腸子，然後把這腸子一圈一圈的纏在蝙蝠俠的脖子上，鮮血淋漓。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從來都不怕死，你一直都知道我想要什麽。”

小醜神神叨叨的嘴裏不時念叨著古怪的話語，似乎在於某人交流著。實際上，這一刻，小醜皇帝正在與無數宇宙中的二重身自己進行了交流，他們談論著該用什麽方法折磨蝙蝠俠。

對小醜來說，這世上沒有什麽事情比親手折磨蝙蝠俠，親手引導的蝙蝠俠一步步走向黑暗，更能讓他愉悅的了。為此他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他根本就不怕死。

啪的一個響指，小醜不知從哪個宇宙拽過來了一個蝙蝠俠，然後當著主宇宙蝙蝠俠的面，瘋狂的拿著手術刀一刀一刀的捅著。

“你喜歡這個嗎？這個蝙蝠俠跟你一模一樣，總是在踐行著那些可笑的東西，喜歡嗎？當然你可能不在乎，那這個怎麽樣？”

這位瘋狂的皇帝再次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在蝙蝠俠的注視下，一個宇宙都變成了他所熟悉的人羅賓，瑪莎，阿爾弗雷德，等等等等。

無數個小醜開始出現使用各種殘酷的手段，當著蝙蝠俠的面兒活活解剖了這些蝙蝠俠熟悉的人。

看到又一個宇宙完蛋了，小醜大笑著丟出了手裏的刀子，甩向了這個宇宙。在忽然中宇宙崩潰，常數與參數混亂，無數星球爆炸，海量的生命死去。

“你這個混蛋！”

“快殺死我！”小醜迫不及待地摘掉了頭上的王冠，努力伸直了脖子湊過去。然後拍了拍腦袋，似乎剛想起來似的，“哦！忽然想起來了，你還被我釘在十字架上呢！”

小醜的嘴巴裏碎碎念，然後一點點的打釘子從蝙蝠俠的身體裏拽出來，帶出大片的血跡，甚至隱約可以看到骨頭的碎渣。實際上這種程度的折磨在過去數不清的時間段中頻繁上演，根本不算什麽。

這也就是蝙蝠俠，要是換成別人早就被折磨的瘋狂了。

一根根的釘子被拽下，似乎這位小醜皇帝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這些釘子給吸引了，他深深的看著上面的血跡露出迷戀的病態。似乎小醜皇帝還沒有意識到，每當他拽出一根釘子，蝙蝠俠的眼中怒火和一種更加可怕的東西就會增長一點。

當最後一個釘子被拔出來，蝙蝠俠眼中的某樣東西，已經擴大到了極致。

“小醜！！！”

蝙蝠俠瘋狂的咆哮一聲，目眥欲裂，雙眼的眼角因為極度的憤怒和瘋狂猙獰而直接裂開，一道道血淚滾滾而下。

蝙蝠俠突然伸出手臂，手臂中的刺痛和麻木的神經給對他帶來巨大的痛感，但比這更痛苦的是他親眼目睹著無數生命的死去。

蝙蝠俠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已經搖搖欲墜，實際上他一直在猶豫，但當他終於迎來了一次脫困後，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有些時候在別人和自己之間總要作出選擇，而蝙蝠俠這位超級英雄選擇的是用自己的黑暗，換來無數生命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