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接一筆,也不管站一旁的畫主人願不願意,就在畫布上隨意描繪。
“怎麽樣,我畫的?”
她回神一看。
血一樣紅的楓葉林下,她正在畫著畫。
“醜死了。”
“不至於吧?我可是看了很久,做到胸有成竹才下的筆。”
“得,得。”
他把畫筆和調色板,隨意扔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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