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一言不合就背鍋

遠坂時臣凝視著對著他憤怒吼叫的遠坂凜,心下憤怒至極。

這種源自女兒的叛逆完全被遠坂時臣歸結到了遠坂葵的身上,認為是遠坂葵沒有教導好遠坂凜,導致了遠坂凜對父親的叛逆。

只是此時的遠坂葵已經是心喪若死,對於遠坂時臣的怒目毫無所覺。

遠坂時臣當然不知道,他悶不吭聲的,已經背了一個大鍋。

遠坂葵渾身松軟的倒在八神太二的身上,一動不動,遠坂凜對著他怒目而視。

時辰長嘆了一口氣,覺得要先離開這個家裏,等到彼此都冷靜一點的時候,再好好的談談這個事情。

就在遠坂時臣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遠坂凜對著遠坂時臣冷聲說道:“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麽就早點把離婚契約給簽訂了,省的到時候我們兩個在法庭上見。”

遠坂時臣身影微頓,隨後邁步離開了遠坂家。

接下來就先找個酒店暫時的住下吧。

被遠坂凜這樣霸道的驅逐出來,遠坂時臣第一次感覺自己在冬木市無處可去。

間桐雁夜感覺自己沒有臉面面對遠坂葵,是以根本就不回來,遠坂時臣一個人邁步在這冬木市的街頭,由衷的感覺到了一種寂寞。

那是一種不被人所容,不被人所理解的寂寞。

遠坂時臣當然是不知道,自己一言不合背了一口大鍋……

在冬木市的廣場上面,從者佐佐木小次郎端坐在山門之上,因為靈體狀態下並不能夠被凡人看到,是以佐佐木小次郎也沒有忌憚,非常隨意的坐在這山門之上,目光隨意的四處打量,眼眸中,也流露著一絲絲的寂寞。

求戰不得。

在冬木市廣場這熱鬧的人群中,遠坂時臣和佐佐木小次郎兩個人的目光交匯。

孤單的從者。

背鍋的魔術師。

遠坂家。

遠坂葵目光呆滯,整個人機械性的在臥室收拾著東西,這些東西或多或少,都是十年前遠坂時臣曾經用過的,此時此刻,盡數的被遠坂葵掃地出門。

而遠坂凜,在擦幹了眼淚之後,默默無聞的開始寫起訴書,準備著對遠坂時臣下法院傳票,然後早日的幫助遠坂葵來將這個婚姻給離了。

雖說這個時候是最好的安穩遠坂葵的時候,但是八神太二卻並沒有上前。

遠坂葵這種女人,在她敏感痛苦的時候,是非常不好惹的時候,這個時候八神太二上前安慰她的話,只會被挖苦諷刺嘲諷,就算是能夠借機再一次的享受到遠坂葵的肉體,但是她的心房卻難以再一次的敞開。

想想在《Fate/Zero》裏面,遠坂時臣死了,遠坂葵誤以為是間桐雁夜幹的,暴躁的發問直接將原本心靈就已經脆弱不堪的間桐雁夜弄的精神失控,從而引發了另一樁的悲劇。

所以如果為了得到遠坂葵的心的話,在她冷靜清醒的時候,反而比在她混亂失常的時候要好的多。

是以八神太二只是拍了拍遠坂葵的肩膀,就直接的走向一邊阿爾托莉雅所在的臥室。

美狄亞看著行動呆滯的遠坂葵,目光中流露著一絲同病相憐。

“真沒想到,遠坂時臣居然是這樣的人。”

阿爾托莉雅枕在八神太二的腿上,嘆息說道:“十年前,在我還是衛宮切嗣的從者的時候,衛宮切嗣將遠坂時臣最棘手的敵人,那個時候的遠坂時臣根本不出面,躲在背後,操縱規則,幕後的主導著聖杯戰爭的一切,沒想到一別十年,整個人的性格會有這麽大的變化。”

說著,阿爾托莉雅又看向八神太二,將頭稍微的往八神太二的懷裏面蹭了蹭,說道:“你倒是沒有什麽改變。”

八神太二對著阿爾托莉雅頭上的呆毛有一下沒一下的抓著,一口肯定地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居然悶不吭聲的就把鍋被背了……

遠坂時臣是衛宮切嗣最棘手的敵人,但是言峰綺禮卻是衛宮切嗣的天敵,如果說遠坂時臣是衛宮切嗣有信心搞定的角色,那麽言峰綺禮就是衛宮切嗣也沒有把握的角色。

只是眼下,言峰綺禮死了,遠坂時臣還活著。

遠坂時臣回來的消息也傳到了間桐櫻的耳朵裏面了,只是間桐櫻對於遠坂時臣這個父親原本就不怎麽認可,聽到和遠坂葵遠坂凜鬧矛盾之後,反而是去安慰了兩個人,雖說並沒有什麽用。

間桐櫻並不知道遠坂葵和遠坂凜和八神太二的關系,也就不知道和遠坂時臣之間的根本矛盾所在。

不過這並不妨礙間桐櫻對遠坂時辰的反感。

時隔十年,間桐櫻對於遠坂時臣的印象已經非常的模糊,但是遠坂時臣做了幾件讓間桐櫻記憶非常深刻的事情。

和間桐臟硯簽訂契約,將作為遠坂櫻的自己送出去,以此來拉近和間桐一家的關系。

在八神太二一手脅迫者自己和姐姐遠坂凜的時候,因為聖杯,父親遠坂時臣對自己選擇了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