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最後的戰場

作為一個非專業人士,羽衣自然搞不清後來的某人是怎麽玩風遁螺旋手裏劍的,實際上他能知道有風遁螺旋手裏劍這麽個術、並且了解這是個大招就很不錯了。

事實上後來鳴人能在維持高攻擊力的同時免於風遁螺旋手裏劍的傷害,是因為他是在進入“仙人模式”之後才使用的這個術,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同樣也是風遁螺旋手裏劍的受害者。

那種不安定的超高密度風遁查克拉狀態且零距離攻擊模式,在斃敵的同時會對施術者本人的身體產生極大的負面影響,一段時間內這都是個禁術。

苦思無果之後,水門只能暫時放棄了屬性變化,他散掉了手上的螺旋丸,接著轉而扭過頭去看羽衣的動作。

畢竟開發忍術這種事情,很多時候冥思苦想是沒有意義的,得講究靈光一現。

再看羽衣,此時他持有著手術刀的右手很穩,他的行為就像是在自己的左前臂上劃上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線一樣,不知道的肯定以為他現在在搞自殘。

事實上羽衣當然不僅僅是劃線而已,更不是刻個“早”字勉勵自己要勤勉,那實際上是由一個又一個由細小的文字、圖案組成的術式。

所以雖然看起來手術刀在羽衣的手掌之中很靈巧的上下翻飛,指尖動作一顆不停,但是實際上他“劃線”的速度並不快。

這裏還得要說羽衣還是相當有少年漫風格的,他手中的刀尖不斷的割開自己的表皮,切斷肌肉處理、血管乃至細微處的細胞,然後留下一個個的印記,然而他就像失去了痛覺一樣,連眉頭都不眨一眨——好吧,他其實是不值得稱贊和吹捧的,因為他就是失去了左臂的痛覺。

在進行這種又像是搞紋身又像是搞自我解剖一樣的行為之前,他先是用電給自己來了一發局部麻痹處理,然後在這個過程之中,同時還在對自己的神經末梢進行電信號的微操作。

因此他不是看起來不疼,而是真心不疼。

這倒不是他忍受不了這種痛覺,身為一個忍者他不止一次的被插成過血葫蘆,那比此時疼多了。只不過有這樣便利的能力,為什麽不用呢?反正又不費勁,這種事情當然是能不疼就不疼了。

畢竟身為一個正常人,羽衣半點類似於自殘這種充滿了正能量的愛好也沒有。

“羽衣……你這個術最好還是不要輕易嘗試,它對於身體的負擔太重了。”等到羽衣把自己手臂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一般忍者絕對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麽玩意的術式之後,水門才開口說道。

他已經盯著羽衣的動作看了一段時間了,實際上他並不建議羽衣在自己身上搞實驗,可無奈對方的意志很堅決。

羽衣在做什麽,當然實現與水門進行過溝通,且做過可行性的探討,水門會說這樣做對於身體的負擔很重,那實際上就意味著羽衣的做法在理論上是可行的,一旦成功的話,新的術則具有極強的作戰效率和能力,這算是羽衣對於雷遁的進一步開發吧。

“放心吧,水門前輩,我不會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亂七八糟的改造的,這僅僅只是小範圍的試驗而已,可與不可另說……我會在不傷害自己身體的前提下進行術的開發。”羽衣回應道。

這點其實水門真的不用擔心,對於自己的身體羽衣小心的很,他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玩壞了,這一點和大蛇丸有著本質的不同。

大蛇丸才是以生命獻身忍術開發的人,對方那種敢於隨便在自己身上搞實驗,並且把自己玩壞了都無所謂的大無我精神,是絕大多數人一生都遙不可及的境界。

況且他就算把自己玩的要死,到時候往別人身上一鉆,也就完活了,免除一切負面Buff。

“你自己能夠把握好狀況就好……”水門說道。

羽衣是一個主意很正的人,既然他這麽說了,水門也不好再多做勸阻。

事實上水門有點不理解,以羽衣這樣的年紀、已經有了這樣的實力,為什麽還要這麽著急的不斷提升自己?在他看來這顯得有些急功近利了,明明是自然成長才是最佳選擇的。

羽衣精神上的壓迫感,無法對別人訴說,所以他的做法稍微顯得有些不可理解。

不過既然羽衣想要這麽做,那就先做著吧,總之有自己和玖辛奈看著他,總不至於讓他誤入歧途……水門默默地想道。

話說最近的年輕忍者都這麽難搞嗎?水門突然覺得自己的火影之路任重道遠了起來。

“當然,我自己會把握好分寸,沒問題的。”羽衣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清理自己手臂上的血跡,之後他又把一堆外敷的藥劑在自己的傷口上抹了一遍,接著他準備把手臂包紮起來。

不過單手終究是有點不方便,此時一旁的水門順手接過了羽衣手中的繃帶,麻利的把他的手臂包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