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何為人類

“末日秘法？”

“嗯，就是末日遺跡裏流傳出來的特殊秘法，據說是末日紀元之後，中間經歷的那些歲月裏，慘留下來的奇妙秘法。這些秘法大多威力驚人，但同時也非常傷身體，容易給身體留下永久性的創傷。”

頓了下，凈符大人繼續道：“按照人鬼共存的末日秘法所說，這秘法最理想的狀況，應該是一個人和另一個人共享身體，掌握兩只鬼怪，雙倍增幅鬼力，且擁有雙倍的壽命，成為天下無敵之人。不過這只是理論，實際上我也被這些理論誤導了很久，才一直沒有成功。最後才不得不求助於超脫級鬼怪，預言鬼，才在今天，在壽命快耗盡的時候，得償所願。”

方義心中一動。

超脫級鬼怪，預言鬼！

凈符大人居然直面過超脫級鬼怪！

方義忍不住問凈符大人一些關於超脫級鬼怪的資料。

但凈符大人全都是一臉神秘的微笑。

“我不能告訴你。沒到大靈師前，你不能知道任何關於超脫級鬼怪的信息。”

“為什麽？”

“它會知道。”

“它？”

方義一愣。

“那只超脫級鬼怪預言鬼？”

“對，你最好別去調查它，甚至連它的名字都別提。你們也一樣。”

“為什麽？”

方義忍不住問道，兩女也滿臉好奇。

“因為所有超脫級鬼怪，都到達了一種玄妙的境界。任何提起它們名字，或者調查它們信息的行為，都會被它們感應到。如果這種行為頻繁到一定程度，引起了它們的注意，它們就會進行回應。一旦實力沒到達大靈師級別，這種無形的回應，會直接抹殺你們這種沒到大靈師級別的小靈師。”

超脫級鬼怪還有這種能力？可線主不是養著一只超脫級鬼怪，難道他能壓制住超脫級鬼怪？

還有……

“凈符大人，可誓鬼，不就是超脫級，不是人人都能說。”

“沒錯，那是因為誓鬼的境界……更高一層！它能控制那種回應，並加以變化！所以誓鬼的誓言才能有效！”

方義瞳孔一縮。

原來如此！

這樣說來，誓鬼是真的可怕！

“所以沒事的話，千萬別作死去討論超脫級鬼怪，除非你們有一天能到達我的層次。”

“不過你們不用太擔心，一般情況下，你們可能一輩子都遇不到一只超脫級鬼怪。”

不不不……說不得我一到白金城，就得去直面一只超脫級鬼怪。

方義之前對超脫級鬼怪的概念有些模糊，只覺得是很強大的鬼怪，現在才有切實的感受。

在這時，凈符大人頓了下，笑道：“差點被你們帶歪了，說回人鬼共存秘法。當時人鬼共存秘法，說的是人類，我那些年一直研究的也是人類。”

“我研究了很久，始終沒有成功，一度因為這只是存在理論上的秘法，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性。”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人鬼共存的秘法是沒錯的，錯的是我的研究方向！”

“我一直以來研究的都是人類，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研究的，根本不是人類！”

“人類，早在末日紀元，就滅絕了。”

什麽？！

聽到凈符大人的話，方義三人齊齊一愣。

“怎麽可能，我們守衛組這麽多都是人啊。”

“對啊，我們也都是人啊。”

辣花姐妹忍不住說道。

“不，你們不是人！”

凈符大人盯著在場的三人：“相同的，我也不是人。就算是之前躺在床上的段紅，也不是人！最多只能算是……半個人！”

半個人？

眾人越發迷惑。

“我曾在一處遺跡裏，撿到過一本筆記，裏面清楚記載過，人類已經滅絕。”

“現在存活下來的，都是名為鬼種計劃裏的人造人……被稱為鬼種，也可以叫做亞鬼人。”

“亞鬼人，可以與鬼怪產生特殊的共鳴，適應鬼怪橫行的環境，與鬼怪簽訂契約。”

“而真正的人類，是無法產生任何鬼力，與任何鬼怪簽訂契約的。”

等等！

方義一愣，這不就是……

“沒錯。”

凈符大人瞥了眼方義：“就是廢靈！不過也不是廢靈。”

“怎麽說？”

“廢靈和亞鬼人同樣是人類滅絕後的產物。所謂廢靈，也不是真正的人類，只是半人半鬼種的存在，他們只是……返祖罷了。”

返祖……

方義這才恍然大悟。

“所以段紅就是……”

“對，返祖的半人半鬼種！所以她才能承載人鬼共存秘書理論上的一半力量，不過光是普通的廢靈，是沒有用的，還需要進行某種覺醒和異變，活化反返祖的血脈。而那墮落天鬼好像知道什麽辛秘，居然能讓段紅的廢靈體質覺醒，這才讓我發現了困擾我多年的秘密，才能成為人鬼共存秘術的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