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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滴,五滴。
銅盤放在桌上,沒一會兒就潮了,紙條上的墨跡也慢慢暈染開。
相裏飛盧翻過一頁書,用筆勾畫、紀錄了幾個法陣的要點和自己的思路,片刻後,他停了停筆,視線重新掃過那個銅盤。
他伸手將那張紙又拿了回來,用衣袖輕輕壓了壓,逼出水痕,隨後折成對折,放入袖中,耳根微微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