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丫頭偷懶想奇招(第2/2頁)

這種情況下,體型是漂亮了,但卻沒肉支撐胸前的重量,她又不可能彎腰駝背的走路,所以常腰酸的不行。

給胸找到一個可以放下的地方,玉桃臉上的笑都甜了幾分,而看韓重淮的神情明顯對她的行為沒有意見。

事實上韓重淮不止沒有意見,還覺得這景不錯,特別是胸放下,玉桃脖邊到肩頭白皙的骨頭就浮了出來,她額上的汗水滴落,落入脖頸深深的凹陷,讓他期待其上盛滿桃香甘露的模樣。

往其中扔了塊元寶,韓重淮嗅著屋子裏彌漫的香味,懶洋洋地支撐著頭:“過會再跳。”

她一累跳得就遲緩了起來,腳步落在地上有響,他聽著也覺得不舒服。

你去他媽的過會再跳。

麒麟院晚上睡覺倒是舒服,但是白天上工上得比那些挖礦的還累。

玉桃收起元寶,嘴微微撅起:“大人,奴婢是通房。”

通房是拿來睡的,不是拿來跳的。

聽到玉桃的話,韓重淮側眸看向她,這幾日她算是安靜,這是她少有的開口說話,而且還是用提醒他的語氣。

“怎麽?”

其實玉桃還是挺喜歡麒麟院的,韓重淮有兩個貼身丫鬟,守夜輪不著她,第一日她喂飯便被陳虎暗示,讓她不要攬事。

所以她每日只用上工兩個多時辰,只是時辰短卻讓她一直跳……

她有想過是韓重淮不行,但是他不行又不是她害的,她就是個通房丫鬟,不是只兔子,她是有原則的,腿可以張開,但是體力不能過度流逝。

“奴婢又不是兔子,怎麽能一直跳呢。”

玉桃說著握住了韓重淮榻邊的手,牽著她的手摸向了她的臉。

“少爺你看,奴婢臉上濕淋淋的,一點都不漂亮了。”

韓重淮的手落在了她臉上,柔軟的肌膚讓他的手癢地捏了捏。

對於韓重淮的手,玉桃沒有排斥的意思,反而眯著眼在他手上蹭。

他的手有薄薄的一層繭,加上微涼的溫度,再困倦慵懶的夏日蹭上去十分愜意。

韓重淮瞧著玉桃眯著的眼,手指刮了刮她的耳朵尖,玉桃癢的身體縮動,稍稍躲了躲。

越是這樣韓重淮越覺得有趣味,逮住她又刮了刮她的耳朵。

玉桃想強撐著讓韓重淮刮個夠,但實在癢的不行,而且那種癢竄著心,她忍不住東躲西閃。

“癢。”

玉桃紅著耳朵尖,眼巴巴地看著韓重淮。

韓重淮低著眸,指腹又動了動,薄繭刮她紅似滴血的耳廓:“多癢?”

雖在韓重淮這裏待了幾日,但兩人的對話少的可憐,玉桃謹記著陳虎的話,要安靜要安靜。

她本來就是個懶得動腦子想話題的人,巴不得不用說話,所以除非必須她在韓重淮跟前都是閉著嘴巴。

聽到他發問,玉桃擡眸對上了他漆黑的眸子,他這雙眼眸若是覺得事物無趣的時候,就像是沉寂的黑夜,而此時他的眼裏渡上了一層流光,明顯是真好奇她有多癢。

玉桃思考了下:“就像是無數只螞蟻在身上爬。”

“有無數只螞蟻在你身上爬過?”

韓重淮支著腦袋打量著玉桃身上的雪肌,也不知道螞蟻在這上面爬會是什麽樣子。

是不是更有趣味?

玉桃:“……”

鹹魚對危險的感知總是敏銳的,玉桃眨巴眨巴眼,拉過韓重淮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一臉無辜:“奴婢剛剛說的不夠準確,奴婢只見過螞蟻爬樹,又沒被螞蟻爬過……少爺你彈奴婢耳朵的時候,奴婢的心就噗通噗通的跳,跳得心發慌。”

男人覆蓋在心口的只有皮肉,但女人覆蓋在心裏上的卻有厚厚的一層軟肉。

手碰到大片溫軟,韓重淮下意識地一抓,肉的手感跟平日裏看上去差不多,軟且帶了一丁點的彈,手感區別於他曾經把玩過的任何東西,一捏便是滿屋的桃香。

這桃香比平日的要濃郁一絲,但不難聞,又是一種特別的桃味。

韓重淮抱著探索的精神連續捏了幾次,聞著桃味越來越濃郁,瞧著玉桃盈盈杏眼下的緋紅,這人是桃子精化的?

只是不知道把她丟到火爐裏面能不能練出一顆永香的香丸,這樣他也不必想聞味道,還要費力讓她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