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我已經社會性死亡。
不是我被社會孤立,我也沒自閉,是社會先於我死掉了。
一個人就代表人類社會的滋味,還蠻特別的。
真想能有個人陪我說話。
從來沒有品味到過這種孤獨的滋味。
我甚至覺得,自己讀書時那些對我冷嘲熱諷的同學都變得可愛起來。”
陳鋒輕輕咳嗽一聲,合上筆記本,關閉夜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