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禹揉揉他的頭,溫聲道:“不用謝。”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做的。
論實現之後的滿足感,他並不比李璽少,所以不求謝。
李璽還是好奇,“當年的事你怎麽知道的?”
魏禹笑笑,吐出一個名字:“柴陽。”
三天前……
柴陽被他關在大理寺,絞盡腦汁回憶過往,手裏的筆快寫禿了,案上的紙堆了一撂。
魏少卿喝著茶,淡淡道:“還不夠。”
柴校尉瘋了,恨不得拿筆在腦子裏寫下一行加黑加粗的高亮提醒——
這輩子,死也不能跟魏書昀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