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將人壓制在沙發上。【二……(第2/5頁)

可能頂著張過分吸睛的臉,還是很招小姑娘喜歡。

可能還是會跟以前一樣好好學習,各類項目穩拿第一,被人戲稱為“季神”。

……

但腦海裏諸多猜測只能止步於此了。

不遠處,季雲淮站在人堆裏,一身槍灰色襯衫,格外出挑。

西褲上紮著根07式的皮帶,最中間銀色的五角星熠熠生輝。

不論經歷了多少,他總是能把黑暗擋在身後,保留身上的少年氣,眉宇幹凈,呈現出一如既往的澄澈。

薄幸月今天的打扮很素凈,白襯衫牛仔褲,襯衫下擺打了個蝴蝶結,腰線若隱若現。

長卷發被高高束起,又美又颯,眼尾的一點小痣風情萬種。

江城的夜晚,煙火氣彌漫。

食物的香氣翻湧其中,撲鼻而來。

老板跟他們是熟識,熱情道:“好久沒來嘍。”

他們人多,老板就給預留了最大的圓桌。

一行人安頓著坐下,時不時扯著衣領子散汗。

菜單不太用看,有了上一回在北疆點燒烤的經驗,這一回點單除了避開忌口,其余的都是來了幾份。

老板將燒烤上齊,問:“還是老規矩,要啤酒?”

“加一瓶豆奶。”季雲淮的指尖敲在桌子邊緣,整個人靠在椅背上,比平日裏松散不少。

老板早就注意到了薄幸月的存在,沒忍住,又用欣賞的眼神打量了兩眼,“是吧,終於把女朋友帶來了……”

薄幸月眼皮一跳,發現季雲淮沒打算解釋,她也就不急於撇清了。

被人誤會似乎也不會掉一塊兒肉。

豆奶放在了季雲淮的手邊一側。

季雲淮把瓶子遞過去,隨著袖口的滑落,露出清晰的腕骨,“你的。”

薄幸月禮尚往來地說了聲“謝謝”。

豆奶是熱的,她咬著吸管,溫熱的液體順著喉管滑下。

“季隊不能喝酒吧?”大川拿了開瓶器,三下五除二開了幾瓶酒,往眾人的杯子裏倒滿。

盛啟洲笑得狡黠:“那這酒就要被我們瓜分了。”

季雲淮撈過一瓶礦泉水,仰頭灌了幾口,喉結滾動。

有一滴水珠順著他的下顎、脖頸沒入衣領……

薄幸月規規矩矩吃著手上的那串烤茄子,視線定定,看得眼熱。

面對調侃,季雲淮不慌不忙的,低笑了聲:“你們喝,這桌上不是還有個跟我作伴的麽?”

她眼皮一動,胸腔的暖意像找到了一個傾瀉口,一發不可收拾了。

大川慫恿道:“喝幾口不要緊吧。”

“這可是首長下令的重點保護對象。”盛啟洲唏噓一聲,“喝多了,你們耽擱得起嗎?”

薄幸月可能是職業病犯了,下意識接過話茬:“休養期最好不要碰煙酒。”

盛啟洲在桌上踹了大川一腳:“聽到沒,人薄醫生可是專業的——”

說白了,大川那句也就開個玩笑。

真正記掛著他身體的人才會如此小心翼翼。

大川搖搖頭,同情道:“那隊長可慘了,酒能忍住不喝,煙癮可沒那麽容易戒。”

薄幸月眼神兀自黯淡下來,緩緩看過去:“他高中時從來不抽煙的。”

高中時的季雲淮就是循規蹈矩、清風朗月的少年。

對於那時候驕縱肆意的薄幸月來說,他簡直是乖乖生的典範。

盛啟洲蹙了下眉頭,好笑道:“隊長,那你怎麽學會的抽煙啊,我記得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抽了,怎麽在薄醫生的描述裏,之前似乎還是個乖乖生……”

“沒什麽,就是突然想抽了。”

季雲淮喉頭發癢,簡單地把那段過往一筆帶過。

那時候,母親病逝,他失去了世界上最親的親人,也把愛的人弄丟了。

黑暗像是無數個深淵,迫不及待將人拖進去,結果只能是萬劫不復。

季雲淮只能通過別的渠道發泄。

第一次學著抽煙,還是在家裏衛生間躲著抽,嗆得他差點把煙抖掉了。

後來,一根接一根,煙草過肺後,心口的那道傷口仿佛就結痂了。

隊裏的人紛紛沉默下來。

“我第一根煙就是在軍營裏抽的。”大川回憶說,“那時候是真苦啊,可看著身後的青山紅旗,又覺得一切都值了。”

他們這一群人,經歷磨練後永遠熱血滾滾,胸懷大義。

盛啟洲攛掇說:“得,來幹一杯——”

就當是敬這段激情燃燒的歲月。

一餐飯吃完,喝得醉醺醺的眾人各自打車回去。

薄幸月看了眼滴酒沒沾的季雲淮,心中念頭一動,啟唇問:“你想去附中看看嗎?”

上回在北疆,盛啟洲就說他一次都沒回去過附中。

明明附中離A大不遠,步行也就十分鐘的距離。

看他跟燒烤店的老板都熟識,估計先前常來這邊,居然真的再未回過母校。

這麽多年她在國外都不知道附中發展得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