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5章 欺富(第2/2頁)

和吳思將雅集作為交際場不同,劉冠岑是深得其樂,沉迷其中,並為此積極鉆研百藝,對許易更是佩服到崇拜。

可惜,許易卻是拿這詩詞、文章,作了進身之階。

越是如此,許易倒是越演的深入,一夜飲酒,許易盡出些惆悵之詞,劉冠岑贊賞之余,忍不住問許易心有何憂。

被追問再三,許易推辭不過,嘆聲道,“不瞞劉兄,我現在擔著散仙院的功曹,卻備受排擠,當日司馬家斷案,本來就不是我的活計,卻被他們硬逼了過去。我雖勉強斷明了案子,得罪的人卻更多了。被扒了差事不說,如今,他們又丟了個燙手山芋給我。”

“我和劉兄一見如故,劉兄也當知我的為人。若由著自己的心意,我是無論如何不願做這鬥食小吏,和劉兄一般寄情山水,笑傲天地,如此一生,豈不快活。”

“然則,人生總是有這許多的無可奈何,我縱再是不喜,也終歸不能違背家族之意。也只能勉強應承。但是如此煎熬,我也不知自己能堅持到何時。罷了,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說著,他抓起一個青花酒壇,也不往碗裏倒了,直接抱著酒壇,咕嘟咕嘟,鯨吞牛飲起來,將一副“平生不得意,借酒澆狂愁”的形象,演繹得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