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段上尉真的非常軟
淩君寒摸了摸鼻梁,些心虛道:“是啊,一大半財產,不是快破產?”
他也沒亂說,上次那吊墜挺貴,一大半錢給出去,心都在滴血。
“你是不是對破產什誤解?”
段無心仰起頭,反手給他一拳,憤憤不平道:“我以為你窮得揭不開鍋,害我累得半死還要直播,得憋著網友的氣。逗我就這好玩兒?”
“我是覺得你說要養家糊口的樣子,實在是太乖。”
淩君寒被打得皺了皺眉心,隨即松開,低聲哄:“我錯,要是辛苦,以後不直播了好不好?”
段無心一身傲骨,別過頭說:“不,我要賺錢給自己花。”
剛剛說要攢錢結婚,這會兒立刻翻臉不認人。
淩君寒順著他的話,怎麽好聽怎麽哄:“那我的也給你,密碼卡號你都看到了,隨便用。”
段無心徑直起身,把人往門狠狠往外推,“誰要你的錢,你煩死,老是騙我,今天滾樓上去睡。”
語氣兇狠,咬牙切齒。
日常翻車已成習慣,淩君寒可憐巴巴的靠在門口,低聲祈求,跟外面的流浪狗似的。
“真的要分開睡麽?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從你爸那兒接回來。”
“嗯,這次讓你長長教訓。”段無心面無表情地把門帶上,毫不留情。
雖然只有冷戰這一招,但沒關系,管用就行。
他慢吞吞地進浴室沖了個澡,換上睡衣躺上床。
三米大床,一人享用,實在是愜意。
段無心抱著被子滾兩圈,擡手關掉床頭的台燈,房間陷入昏暗。
正昏昏欲睡,尾椎骨傳來一陣酥麻。
這感覺來來回回好幾次,分外熟悉。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忍無可忍,暗罵一聲,“這發情期完沒完。”
能解決問題簡單,幫他的人已經被趕到了樓上。
他咬著牙發誓,這一次冷戰,絕對不妥協。
段無心沖進浴室,輕車熟路打開涼水,往自己身上澆。
冰冷的水珠流淌下去,凍得發顫,卻絲毫沒什緩解。
毛茸茸的尾巴被沾濕,濕漉漉的垂著,看著是可憐。
段無心自暴自棄靠在墻上,唾罵自己管不住身體。
他揪著那條新長出來的尾巴晃來晃去,用勁兒很狠,想要努力把它弄回去。
只是尾巴不太聽話,長長的在腰上繞一圈,是醒目。
越是夜深,感覺越發明顯。
昨晚隔靴搔癢的勁兒上頭,食髓知味,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關上花灑,煩躁地裹上浴巾,濕答答光腳出去,在房間裏來回轉圈。
想了一會兒,摸出通訊器撥通孟與森的電話。
響好半天,那邊才慢吞吞接起,問:“心心,事?”
“森哥,那個……”段無心難以啟齒,吭吭哧哧了一陣,才結結巴巴開口:“你那有沒有發情期抑制劑?”
“沒有,我最近都在忙著研究獸魂的東西,沒顧得上。”孟與森笑笑,揶揄說:“你不是有淩君寒?哪還需要那玩意兒。”
段無心咬了咬下唇,煩躁地晃晃尾巴,低聲回:“我把他趕樓上。”
“又吵架了?”孟與森無奈道:“怎麽三天兩頭冷戰,真夠可以的。”
“都是他太欠。”段無心嘟囔道,“反正,我不想去求他。”
事不過三,他骨氣,誰再低頭誰是狗。
“你這發情期的時間估計會長,動物天性,沒辦法。”孟與森決定給好友助攻一把,拐彎抹角的提著建議,“這樣,你不求他,我旁敲側擊跟他提一提。”
知道小白虎傲嬌,孟與森特地留個台階。
段無心嗯了一聲,死要面子,再三強調,“你注意台詞,不能說我非要他不可。”
“好,我知道。”孟與森忍著笑哄小孩兒,“等著吧。”
段無心收起通訊器,坐在床中央,盯著那盞水晶燈發呆。
要是沒淩君寒,真碰上這種事情,難不成得找一只母老虎?
光是腦補,段無心就忍不住打個寒顫。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很輕的腳步聲。
他拉起被子蓋住頭頂,假裝睡得沉。
淩君寒推開門進去,踱步到床邊坐下,段無心感覺耳朵被指尖輕地撚了一下。
不過一秒,從耳朵尖兒瞬間麻到了尾椎骨。
“別裝。”淩君寒含笑低下頭親他,“想我是不是?”
“我才沒有。”段無心把腦袋又往裏縮了縮,整個人蓋個嚴嚴實實。
淩君寒給他留足了面子,輕聲哄:“那是我想你,想得睡不著。”
“這差不多,這回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段無心順著台階下去,仰頭碰他的嘴角。
皮膚貼合,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喘氣。
欲望真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被喜歡的人一碰,好像就能找到發泄口。
淩君寒輕松被挑撥,咬著脖子笑他:“總是這熱情,我可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