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羨慕

魔都世錦賽開始前,花滑四項的一哥一姐們紛紛接到指標。

男單和雙人滑,爭取今年的世錦賽名次不掉出前兩位,而冰舞和女單爭取進個前十名。

既然是在自家比賽,那表現就絕對不能拉胯了,不然丟的是自家的臉。

張玨毫無壓力的點頭,不管領導給不給指標,他都是要去爭奪金牌的。教練們還在出發前紛紛給他做思想工作,什麽穩著來,不要急著把還沒練成的跳躍拿出去炫,也不要覺得不破世界紀錄就是失敗,畢竟今年世錦賽的裁判團陣容豪華。

比賽還沒開始,魔都世錦賽的裁判團名單先放了出來,直接在整個花滑圈引起大地震。

無他,陣容太神了。

江潮升這次負責冰舞的打分,所以暫時不提,男單那邊,大家比較熟悉的盧金就不說了,其嚴苛的打分風格讓作為他本家人的俄系運動員們都膽寒,那些技術有瑕疵的看到他就恨不得繞道走。

除他以外,還有日本的天野夢美女士,天野女士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時期就已經開始做裁判了,而在長野冬奧期間,她給自家一姐打分都是按著標準來,於是最後日本一姐以微妙的分差排在了第五位。

嗯,說起來那會兒花滑還是6.0打分制呢,這種打分制度比目前的打分制度更依賴裁判的主觀判斷,可以做的手腳也更多,但凡那小老太太給自家人打分時松一點,日本就該在長野拿到一枚女單銅牌了。

等關注這次世錦賽的資深冰迷們看完裁判名單,紛紛對主辦方豎起佩服的大拇指。

好樣的,別人找裁判都是讓會給自己人寬松的裁判上場,就你們盡找這種吹毛求疵的老古板。

有冰迷評價:兔村今年搞了個天神級的裁判團,任何妖魔鬼怪在他們面前都得瑟瑟發抖。

比如和寺岡隼人一個隊的師弟,在得知天野女士參賽後就苦著臉。

“兔村是認真的嗎?居然把天野叫過去,他們是嫌棄男單的日子太好過嗎?”

小夥子也有練四周,主攻4S,但周數有點不足,在全國賽的時候被天野老太太抓得淚流滿面,最後4S硬是被降組為3S,光基礎分就降了6分不止。

看看人家北美系裁判,一姐奧莉弗在國內的比賽嘗試跳3A時,因為轉體能力不夠,只轉了兩周半就摔在冰上,結果大鵝裁判們硬是判定這姑娘跳的是3A,摔倒以後扣3分GOE,再加一分摔倒分,還能留4.5分。

2A的基礎分只有3.3分,真按規則扣,他們一姐能一分不剩。

寺岡隼人淡淡道:“只要技術標準,自然不怕那些嚴格公正的裁判,兔村敢請這些人過去,自然是對自家運動員有信心。”

或者說,世界上除了兔村,誰家還能在主辦世錦賽的時候保持這種“我家運動員滑不好被扣分也活該,我們就是不會給他/她水分”的氣魄?

這種自信心其實也是運動員給的,更是出於一種骨子裏的正,寺岡隼人心裏還蠻佩服的,在他和伊利亞鬥得最激烈的時候,他也吃過俄系裁判的暗虧,看到魔都世錦賽的裁判天團,他還覺得心裏舒坦呢。

看來兔村市場真的很大,才讓國際滑聯捏著鼻子認了這麽一幫人來做裁判,而這個市場是實力與美貌並存的tama醬的存在才催生出來的,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那張帥臉對花滑的意義也是超出所有人預料了。

呃,反正他、tama醬、伊利亞都是不怕裁判火眼金睛的那類技術紮實的運動員,他們的後輩也早該經歷這麽一場脫水的考驗了,總是被裁判慣著,風氣都要壞了。

寺岡隼人回頭問道:“慶子,這次比賽,你會上3A嗎?”

白葉冢慶子聳肩:“當然不上啦,本來那一招就完成度就不高,只是因為奧莉弗有了3A,但凡她能落冰,哪怕周數缺失200度以上,裁判也會判定她的3A成立,我才決定硬上的,現在裁判們都是很給力的類型,我也不為難自己的腿和腰啦。”

小姑娘揉巴一下自己的小蠻腰,看起來心情還挺好,嗯,這也是個不怕嚴厲裁判的。

兔村巴士上,張玨也正回頭問徐綽:“你的跳躍恢復到什麽程度了?”

徐綽握拳:“3F+3T已經恢復了!”

在女單裏,恢復一個高級33連跳,穩定性再高點,沖世界前十就不是大問題了。

張俊寶拍拍現任H省隊教練明嘉的肩膀,明嘉回了個大拇指,他們都知道讓一個骨密度超出及格線沒多少的女孩子撿回33連跳有多難,不僅運動員要為此付出很多,教練也要花極大的心血。

兩人聊了幾句。

明嘉:“唉,我頭發掉了好多,你平時用什麽保養頭發啊?我看張玨的教練組裏就數你頭發最多,可你比沈流還大好幾歲呢,都奔四的人了。”

張俊寶:“啊?我沒保養過頭發啊?還有,我怎麽就奔四了?三十五歲就算奔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