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驚嚇

2017年的4月到8月,張玨簡直要忙死了,畢竟,他已經是一個大三下學期的學生了。

如果是那種和師長交情挺好,自己水平也過硬的人的話,這會兒已經在老師的介紹下找到實習單位了,張玨不用找實習單位,他從幾年前開始就已經是國家隊的人了,津貼、保險、戶口都已經齊全。

與此同時,他的專業成績也挺好,雖然老是出國比賽,但期末考試從不掛科,成績還總是排在全系前二十名,老師與同學們都覺得張玨腦瓜子很好使。

所以,教授在甜滋滋2號的開發人員名單上,把張玨的名字也加上了,並且讓他肝一篇論文出來,如果寫得好,那麽3號的開發也會繼續帶上張玨,保研名額也穩了。

肝論文多費勁大家都知道,何況張玨還要舉辦商演,參加商業活動,那真是忙忙碌碌沒個停歇。

好消息是在回國養了幾天後,他的身體就恢復過來了,為了這件事,教練組都暗自慶幸即將到來的平昌冬奧是在亞洲土地上舉辦的比賽,而張玨去平昌是不會水土不服的。

這小子雖然心態穩,但他的身體卻非常挑剔,需要長期時差的比賽地點不適應,現在看來芬蘭的水土也和他不合,法國站更是……呃這個除了法國本土選手大概都適應不了。

現在大家就祈禱平昌的冰面不要像索契一樣濕滑,讓他們一哥安安穩穩的達成大滿貫成就。

因為張玨上個休賽季賺了太多的關系,今年有不少人都將目光投到了花滑商演市場。

眾所周知,論吸金能力,向來是球類運動為冠,籃球、足球、網球,還有排球、乒乓球,哪個不比冰雪項目更賺錢?以往國內排個年度收入最高運動員的排行榜,前十名一水的出自球類運動。

結果自從張玨橫空出世,這兩年他就一直蹲在第一名的位置上沒下去過。

理智上大家都知道張玨的收入和人氣和他的臉分不開,情感上大家對花滑的市場也有了眼熱之意。

幾場商演辦下來,光賣票都能賺到八位數,這還不包括贊助。

理所當然的,張玨需要搬家,再在原來的小區住下去,光記者就夠他煩的了,他煩都沒事,但如果打擾到秦雪君的話,張玨會很生氣。

所以他把那棟房子賣了,又將手頭的現金理了理,最後在一個安保嚴密的小區裏購入了一套六室三廳的大平層,頂樓就是遊泳池。

提著雞籠,跟著男朋友與張鸚俊一起搬進新家的雪兒滿心懵逼。

張玨對他露出羞澀的笑,雙臂打開:“surprise,親愛的,這就是我們的新愛巢!”

秦雪君:“這房子不會很貴嗎?”

張玨:“可是它除了貴沒有其他毛病了啊。”

他蹭到男友懷裏,仰著頭吧唧一口親秦雪君下巴上:“沒事噠,我是全款買的,經濟方面沒什麽負擔。”

那一刻,明明兩人是正經的預備役情侶關系,但秦雪君就是莫名其妙生出了一種自己傍上大款的錯覺。

然後在第二天,大款蹲在陽台上,用從學校裏帶出來的shi攪拌出一盆好肥料,澆進了更大的陽台菜園中。

他連口罩都沒戴,居然面不改色,讓秦雪君內心升起敬佩之意,直到10分鐘後,他才知道原來張玨犯了換季鼻炎,短期內什麽味道都聞不到了。

就在張玨忙於學業和賺錢之際,張玨順手聯系好了今年的編舞,甚至替隊裏其他人也把編舞找好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事情鬧起來了。

這次的問題出在國家隊眾位一哥一姐的選曲上。

領導敲著桌子:“為什麽這麽多運動員,一個選中國風曲目的人都沒有?”

張玨捧著保溫杯,悠悠回道:“表演滑不是有好幾個都選了中國風嗎?閔珊的表演滑是水袖,黃鶯關臨的表演滑玩折扇,察罕不花這次的短節目是蒙古舞,這不也是中國風嘛?”

正所謂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蒙古舞也是中國風的一部分,沒毛病。

領導語塞。

鑒於張玨是國家隊隊長,又是隊裏首席搖錢樹,所以開這種會議時,他也會被拉過來,甚至擁有重要發言權,其他人一般也不會反駁他

已經成為地中海的領導只能語重心長的表示:“可這是冬奧啊,你們作為運動員,就是我們國家在奧運上的臉面,到了賽場上怎麽也要滑點自家的東西,別和說我什麽裁判無法欣賞中國風,那金夢和姚嵐在役的時候演繹了《圖蘭朵》不也被奉為經典嗎?正好黃鶯和關臨也能滑這個,算是對前輩致敬一下,混點情懷分。”

張玨擡擡眼皮:“黃鶯和關臨的風格偏向現代,《圖蘭朵》是歌劇,和他們不搭調。”

別的不說,黃鶯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出頭,她想要用那小身板去演繹《圖蘭朵》這種恢弘的曲子只能靠氣場強撐,但這是冬奧,此時不讓運動員選最適合自己的曲風,而是硬去拗不適合自己的曲子,這不是和金牌過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