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爭寵與打架 兩只小貓咪決定互毆

翌日, 虞深扶著腰艱難起身,他咬牙切齒地瞪了眼床上的另外一人。昨晚他竟然被做到哭出聲,就這晏遲光竟然還不停下來。

太過分了!

晏遲光似乎感覺到虞深的目光, 他睜開眼,慵懶地起身,將虞深拉過來親吻了下對方的額頭,聲音低啞道:“你醒了啊,我去給你做飯。”

虞深冷哼一聲, 瞥了他一眼,說,“你還會做飯呢?”

晏遲光彎起唇角, 眼裏繾綣愛意,“我不會做,但薛濯會做啊。”

未等虞深反應過來,男人就被白光覆蓋, 裸著上半身性感的男人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那人容貌俊美,面色沉郁,正是弑天魔尊, 薛濯。

薛濯眸底沉郁, 掃過虞深身上的痕跡, 看到那白雪上映的梅紅,他的眸色更加深邃。

男人性感的喉結滾動幾分, 他啞聲道:“師尊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飯。”

這工具人,當得有些憋火。

虞深沒想到對方說換人就換人,他有些慌亂地扯起被子蓋好身體,他的臉滾燙滾燙的,他無奈道:“你們怎麽忽然就換人呀, 一點招呼也不打。”

想起自己好歹也是薛濯的師尊,饒是在現代待久了臉皮也養厚了,他還是忍不住羞恥萬分,而且還有種背德的既視感。

薛濯眸中劃過一道傷色,他的神色也黯然下來,他低下頭聲音哀傷:“師尊,您認可的愛人是不是只有晏遲光。”

從頭至尾,師尊就從沒將他當作過愛人相待,他嫉妒晏遲光和霍君祁,明明他們是一個人,師尊卻依然以不同的相處方式對待他們。

虞深愣住,看到薛濯那副神色,他想到了薛濯曾質問他為何偏心於薛穆,那時候的薛濯神情也是如此,就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一樣,置身在泥沼之中,漸漸沉了下去。

他細細思考,昨晚與遲光的情事是順勢而為,他從心裏就清楚遲光是他的愛人,但他又將遲光,薛濯,以及霍君祁當作不同的人,所以他無法做到相同的對待方式。

但不代表,他就不愛薛濯。

虞深忽然握住薛濯的手,他認真道:“薛濯,我並非這樣想,遲光確實是我認可的愛人,但你和霍君祁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以為我對你只有師徒情誼,但是,經歷了那麽多世,你也逐漸成為我的執念……”

說著虞深自己也很亂,他的思緒紛亂如麻,話語也沒有條理,他繼續糾結道:“我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把你們看作三個人還是一個人,但我知道你們不想讓我將你們當作一個人,你們都有各自的過往,記憶雖融合在一起但性格卻無法融合,我,我不想讓你們任何一個人傷心難過……”

薛濯驚訝地擡起頭,他忽然一把抱住虞深,他道:“我知道了,師尊,這樣就很好,只要你不拒絕我就行,師尊,我只是想愛你,你只用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就好了。”

他聲音低低的,摻著小心翼翼的討好,就連擁抱都輕輕的,生怕弄傷對方分毫。

人在深愛面前總是過於卑微。

虞深心不由刺痛了下,他輕嘆一聲,抱緊了薛濯,道:“好,我會嘗試著轉變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不會再將你只當作徒弟看待了……”

薛濯鼻腔一酸,眼眶驟然通紅,他很開心,他點了點頭,他多年夙願終於得償。

過了會,他不舍地放開虞深,溫柔道:“師尊,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說罷他就下了床,然後任勞任怨地去廚房給虞深做早餐。

離開臥室後,薛濯嘴角微勾。

成功了,師尊果然還是那般心軟啊。

精神空間內,霍君祁不由臥槽了聲:“太他媽陰險狡詐了吧!”

晏遲光冷哼一聲,他就知道薛濯還在悄悄算計虞深,所以說他真的討厭薛濯這人,心思真的深。

不過他也理解薛濯的做法,如果不打破那種局面,虞深就只會一直將薛濯當作徒弟,兩人的關系很難再有突破。

虞深心容易軟,尤其對於他們,裝個可憐賣個乖就能做到的事,薛濯當然不會浪費這些機會。

這不,薛濯在給虞深做好飯後,又像一個二十四孝好男友,將家裏打掃地一幹二凈。

明明一個法術就可以做到的事,他非要在虞深面前刷足存在感,不斷地強調他有多賢惠有多懂事。

虞深都有些心疼他一直在幹活,阻止道:“薛濯,你不用這麽勞累,家裏已經很幹凈了。”

薛濯放下抹布,確定就連沙發底下的縫隙都不見一粒灰塵,他起身,給自己施了個凈身術,然後走到坐在沙發上的虞深跟前,乖乖坐在他身邊,溫聲道:“師尊,早上見你的腰不舒服,我幫你揉一揉吧。”

虞深想起自己腰為什麽不舒服,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他咳了幾聲,白玉般的面頰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