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5/6頁)

但每次過後仿佛都精神上很累,倒是不妨礙表現,裴涼便認為是他太過敏感。

可既然對方都這麽說了,裴涼又豈能讓他失望?便笑了笑道:“如你所願!”

然後司徒琸就開始懷疑人生了。

不是,本座武藝高強;本座氣勢滔天;本座已經吃過一次這女人的虧,做好了足夠的準備;為什麽到頭來還是被這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她——她哪兒來這麽的新招,跟昨天的完全不一樣嗚~

司徒琸被按在那面巨大的鏡子面前,自己看著鏡子裏面的自己屈辱的樣子,氣得直接哭了出來。

眼尾通紅,表情難耐,清淚從眼角流下,看得裴涼更不做人了。

然後司徒琸自然被艹得越狠。

關鍵他都這麽可憐了,還不肯讓。

就因著裴涼不要臉的調戲:“你可真要了我的命了。”

“我遲早得死在你身上。”

“你太厲害了,我得承認我輸了。”

“離了你我可怎麽活。”

司徒琸打著哭嗝,一邊帶著哭腔,一邊強撐著囂張地氣勢對韓未流道:“聽,聽到沒有?”

“她都被我打服了。”

“與你這無能之輩不一樣,我才是征服的那個。”

韓未流:“……”

他在鏡子裏看著自己那丟人的樣子,只想原地上吊自盡。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三個人同時將彼此盡收眼底的場面,也讓他理智崩壞,唯余一種本能的渴望。

於是這下換他沖擊了,兩個人格交鋒數次,好歹把這次均分了。

到了最後,韓未流坐在浴池裏,雙臂往後撐著石台,腦子往後仰,被欺負得沒了脾氣。

這會兒趁他迷糊,裴涼便開口提道:“那日你以司徒琸的外貌出現,雖則戴了面紗,但仿佛沒有易容痕跡。”

“是如何做到的?”

韓未流這會兒還傻乎乎的呢,不想在她手裏吃苦頭,便老老實實的運功:“我自創了一種功法,不用借助外力也能改變骨相容貌。”

說著臉部輪廓還有五官形狀發生了變化,兩息過後就變成了司徒琸的臉。

不得不感嘆這位才是整個世界中的天選之子,至少武功造詣上,整個世界的天賦極限簡直就在他身上。

否則這區區三年的時間,裴涼那是前世有技能已臻化境,所以觸類旁通,融合之下進益恐怖。

但韓未流可是土生土長的原著居民,年齡閱歷也就這麽點。

即便他現在的絕世功法,有多出來的幾十年的老教主內力的原因,可單論自己的進益,這三年間的成果也足以位列一流高手之列了。

沒想到不光武功,他甚至能自創一種這麽便利的技能。

裴涼見狀,差點沒有樂瘋,她還以為此時赤誠相見,韓未流身上沒有道具,該是做不得易容呢。

沒想到對方這麽幹脆。

端看此時的韓未流——不,司徒琸!

對方的容貌與韓未流截然不同,這恐怕也是對方身上唯一可取之處了。

聖焰教的老教主當年也是何等人物?執掌天下最強的一派,需得全武林聯合才能幹走。

能讓對方養在外面的女子,可想而知該是何等的絕色。

那麽那等絕色女子生下的司徒琸,單論相貌自然也是俊美無雙。

只不過養在市井,染了不少惡習,本質就是個上不得台面的混混,裴涼收到的情報中,對於對方的描述,並沒有驚艷之處。

反倒是這副容貌被安在了韓未流身上,對方一身的氣度修養。不論是清冷疏離的時候,還是狂放乖戾的時候,才賦予了這副好容貌真正的魅力。

裴涼心裏又開始癢癢了,韓未流也察覺不對。

他看向裴涼的眼神,經歷了這麽多次,他哪裏還不認識裴涼這眼神的意味

於是不可置信的怒道:“你,你居然——”

裴涼心道不好,連忙補救:“別誤會,無論你外貌是什麽樣,我都中意你。”

“那這樣呢?”韓未流沉聲道,容貌接著又發生了變化。

他這三年沒接觸什麽人,印象最深的還是魔教裏面的,正巧,隨便就變成了景護法的樣子。

裴涼手掌攥緊,拼命的掩飾自己快要高興瘋的激動,昨天才說包一個等於包一群,結果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容易。

這種寶貝哪裏找?可不能給氣跑了。

於是韓未流就見她還是那副神色,並沒有因為自己容貌再度變化產生波動。

這才算信了裴涼的鬼話。

不過事情都到了這一步,韓未流也認了命了。

他對這件事上,壓根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立場堅決,既然自己都拆穿自己了,那索性也不自欺欺人了。

放飛自我後,韓未流便心安理得的在裴家住了下來。

那便是一朝妖妃入後宮,把著君王不上朝,把裴家上上下下給氣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