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第3/5頁)

“做不到的吧?隔著副本傷害無辜民眾的生命,還是劇情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不是你們這樣的雜碎能一力擔下的責任。”

她的手罩在對方的機甲頭部上,真氣迸發,裏面發出一陣尖銳懼怕的慘叫。

“啊————”

這聲音讓周圍人聽了都頭皮發麻,片刻之後,聲音停歇,機甲打開,另一個史萊姆狀的東西已經大半被逼出了選手身體外。

裴涼拽住一拉,用真氣徹底殺死扔地上,一腳踩得稀巴爛。

她又回頭看向剩余的寄生體:“人質?”

“你們對這個身份有什麽誤解?把自己關在無法躲避的牢籠裏等著我來殺,這是人質嗎?”

“這分明是送人頭。”

啊對,周圍的人原本還想幫忙,可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甚至還想幫裴涼舉報對方送人頭。

那幾個寄生體見狀當然也知道現在徹底占不了便宜了,連忙打了個呼哨,就想分散逃竄。

可周圍的人又不是吃素的,不提在訓練中對裴涼的路數已經有所了解的阿諾德和特裏薩,就是蘭斯洛特也在近日來跟裴涼培養了無數默契。

還有蛇女,她雖然已經出局了,但有學生面臨蟲族的威脅就不是比賽的事了。

幾人聯手,瞬間將幾個寄生體的機甲攔了下來,接著就是裴涼一個個慘無人道的清理。

這畫面對寄生體來說就是種酷刑,就像是死囚被塞進鐵處女內,刑具再被燒成烙鐵一般。

無法逃竄,只能絕望的等待被殺死。

一開始眾人還有些小心翼翼,但看到這些陌生的蟲族確實連死都不敢拉被寄生的選手墊背,就真的信服裴涼的判斷了。

最後一個寄生物被拽出來的時候,裴涼特意留了對方一命,將奄奄一息的它扔進了冷藏箱裏。

眾人便不解的問:“你怎麽確定它們不會殺害被寄生的學生的?”

這個原因就不能跟副本裏的‘NPC’說了,便以這種蟲族的形態做出判斷糊弄了過去。

倒也不擔心被拆穿,畢竟帝國軍人在蟲族面前沒有妥協一說。

即便幾個學生真的有生命危險,也絕無可能跟蟲族交涉,即便犧牲他們的性命。

不過這個結論卻是裴涼從之前黑線蟲的反應,以及對遊戲規則的總結裏的出來了。

那黑線蟲看似挾持選手的腦部威脅裴涼,可在裴涼賣了一個破綻之後,還是沒能攻擊。

當然還有另一個可能,那就是那黑線蟲的智商不足以支撐它瞬間利用這個破綻。

但裴涼更傾向於自己猜測的可能,畢竟雖然炮灰奮鬥遊戲沒有多少嚴苛的規則條框。

可反過來想一想,如果資深大佬玩家可以毫無束縛的肆意操控中低級副本,那麽這些副本世界只會淪為大佬們的源料攝取地。

有突破空間的本事的大佬,不會沒有人想過這麽做的。

即便一般世界看不上眼,像星際世界裏浩瀚無垠的宇宙資源,以及靈氣世界中的珍寶,總是有用的。

因此裴涼斷定,針對這類等級的玩家,是有單獨的一套規則束縛的。

現在顯然她的推測是對的。

解決了寄生蟲族,帝國軍校的幾個選手片刻後便轉醒過來,眾人見他們沒事,松了口氣。

“這是怎麽了?”有個人茫然的問。

被阿諾德抽了下:“還怎麽了,回去看直播裏自己的傻樣吧。”

又問特裏薩:“你怎麽會被這幾個家夥脅迫?”

特裏薩晦氣道:“誰能想到這些家夥都被寄生了?我在內圍邊緣碰到他們幾個,一路走到這附近,差點被偷襲。”

據特裏薩的敘述,一開始這些生物當然是想寄宿他的。

好在他反應快,在那史萊姆一樣的玩意兒抱臉撲來的時候,瞬間出手將它砍死。

沒了多余的寄生物,這些人只能暫時控制住特裏薩,特裏薩就算再強,與幾乎所有的帝國軍校正選為敵,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緊接著接到裴涼他們的聯絡,便被挾持著趕了過來。

好在他與阿諾德之間的默契,只需短短幾句不符事實的話,就將他現在異常的信號傳遞給了阿諾德。

阿諾德嘲笑他道:“還好我聰明,看你那臉便秘樣就知道事情不對。”

特裏薩笑著搗了他一拳,又問裴涼:“你怎麽聽出來的?”

說完臉上有些脹紅:“難不成你偷聽我和阿諾德說話?”

裴涼:“這還用聽?你不是已經把‘我被脅迫了’寫在臉上了嗎?誰會拿看敵人的眼神看自己學校的同伴?”

特裏薩怔了一下,他一貫外熱內冷,看似人緣很好,但真正的好朋友只有阿諾德一人。

不是沒有人抱怨過實際的他難以了解,此時被裴涼說得仿佛心中所想都在臉上,倒是有點新奇。

裴涼看了眼特裏薩手裏的刀,問道:“你剛剛就是拿這刀砍死的那鼻涕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