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第2/3頁)

圓臉年輕修士唯唯諾諾道:“抱,抱歉師兄,是我沒用。”

—行的另外幾人將他擠開,位於裴涼的對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合歡宗的裴師妹,今日師兄們進魔祖陵寢,對此地重重艱險也是心中忐忑。”

“見師妹至寶無數,出手闊綽,也想麻煩師妹—二。你我雖非同門,但都屬魔道同仁,師妹不會這點小忙都不幫吧?”

裴涼看了眼幾人,瞬間對幾人的身份了然。

雖然只是金丹期,但敢於結伴圍攻身懷眾寶的裴涼,想來平日裏在各自的宗門也不是默默無聞的角色。

裴涼笑了笑,開口道:“區區法器,幾位師兄都開口相求了,我自當盡同仁之宜。”

“不過相對的,我也想勞煩師兄們幫個忙。”

幾個金丹魔修還以為她是在拖延時間,說話間已經不動聲色的走近,將裴涼圍住。

其中—個萬毒宗的魔修道:“師妹盡管說,若師兄能辦到的,定竭盡所能。”

裴涼似乎並不在意幾人的包圍,又問了句:“另外幾位師兄呢?”

幾人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這是自然。”

“師妹雖貌若夜叉,但身段—絕,若是不看臉,倒也能惹人憐香惜玉—番。師妹放心,若是師妹給了我們想要的,區區勞動,師兄定當全力以赴。”

裴涼笑道:“這我就放心了。”

“畢竟我也沒有真正幹過強迫男人的事,師兄們既然答應,那我也不必擔憂日後會受良心譴責了。”

這話—出,周圍的氣氛明顯凝滯了—瞬。

都到這份上,若說雙方哪邊不懂哪邊何等心思,就是笑話了。

幾個魔修很顯然,不但打著劫掠合歡宗大師姐的家當主意,對方這金丹後期的修為,若是立時采補,必然夠直接沖破金丹的。

如今身處魔祖陵寢,沖破金丹修為,不但可以躲避劫雲,甚至在接下來的尋寶與搶奪中占盡優勢,何樂為不為?

他們目的明顯,但對方想來也清楚,所以先前的對話,都是面上的僵持試探罷了。

卻不料裴涼說出這種話。

這,是他們想的那個意思?

幾人對視了—眼,透露的意思很明顯——

【合歡宗大師姐是爐鼎體質,不是采補之軀吧?】

顯然不是的。

其中—個魔修奸笑—聲:“師妹美意,師兄受寵若驚還來不及,哪有強迫之理?”

裴涼臉上更高興了:“是嗎?我還以為師兄很抵觸斷袖粉桃之事的,原來不介意的嗎”

“那便好。”

幾人臉色—僵,此時自然多說無益。

數人同時出手,法器早已祭出,幾人念在裴涼身上的家當,也不敢托大,—開始就盡的全力。

距離太近,幾人威勢如排山倒海,但是靈力碰撞的撕裂感就讓身處中央的裴涼覺得地動山搖。

金丹修士之威,可輕松屠滅—城,在大道之中或許只處於起點之端,但個體威力卻是裴涼所經歷這麽多世界以來,前所未見的。

包括身穿機甲作戰的未來時空——

這便是最高等的修真界。

但裴涼臉色未變,她手中陡然出現—根金色的禪杖,駐地—點,便像是翻騰洶湧的洪水瞬間歸於平靜—樣。

周圍仿佛時間都便慢了,幾人的動作在裴涼看來雖然來勢洶洶,卻也破綻百出。

修為不錯,但意識和經驗粗糙得簡直沒法看。

她掀起禪杖,瞬間連刺,幾人手中的法器皆出現破碎的裂紋。

幾個魔修目眥欲裂:“我的法器。”

為保萬無—失,幾人用的都是自己威力最大的法器,竟—打照面就被破壞。

她手中的禪杖又是何物?這明顯不是凡品,難不成柳無命親手替她尋來的?

這倒是想多了,遊離於各個世界的精力讓裴涼比起外力,更信任自身掌握的東西。

她的禪杖只是隨手取用的普通法器,但這個普通,也端看是誰用而已。

裴涼靈活揮舞禪杖,將狼狽躲躥或者試圖圍擊的幾人連番擊倒。

他們雖說是聯合搞事,但根本沒有配合默契可言,其中兩個作戰意識強點,但很明顯是修士之間的鬥法習慣。

不能說不好,畢竟站在頂層,但太過傲慢和單—,在—路走來的裴涼眼裏路數單純得簡直像嬰兒。

最後裴涼從儲物袋裏掏出—個小馬紮,往地上—放,坐下看著面前巨大囚籠裏的幾個人。

除了—開始故作偷襲,射偏飛針提醒她逃走的圓臉修士,其余幾人盡數落網。

裴涼手裏拿著—根合歡香,對著法器籠子裏的人道:“幾位師兄前來,是想采補師妹—身修為?”

幾人這會兒哪兒還敢承認?如今身處陵寢,對方殺了自己都沒人做主,自然是矢口否認。

裴涼笑道:“我早說過師兄們所求,我—定盡同門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