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6章 沒有驚喜

都說政治是妥協的藝術。

這話凱恩是基本認同的。

畢竟現實中,彼此之間沒有力量上的絕對差,哪怕是強,也沒強到不付出什麽代價,就能將另一方隨意拿捏。

但在有超凡力量存在的世界,這種絕對差是有可能存在的,就像石器時代的人和信息時代的人,甚至更誇張。

絕對差打破,接下來往往就是肆無忌憚的秀下限。

凱恩也不喜歡猶太人,不過這並不代表他贊同星耀會夥同阿拉伯人在特拉維夫搞出的核平事件。

有些事,凱恩不願多談、多題,但並不代表不知道,比如說無辜者罹難。

很多人只是想經營自己的生活,過好小日子,安分守己,大部分時候都是有忍有讓的,偶爾昏頭犯些錯,也大多不是什麽不可饒恕的大罪過,他們中的大多數甚至願意一再放低做人的尊嚴,只求自己和妻兒老小安然活命。

這樣的人被橫死,真的是冤了點,更別說那些天真爛漫的孩子。

不過凱恩也知道,國家就像是一個巨人,當這個級別的存在發生碰撞,是很難在細節上做到恰到好處的。

在加上個體的意志和情緒借題發揮,於是就會演繹爛事,甚至是怵目驚心的那種。比如一直以來摩擦不斷的巴以邊界問題,以及耶路撒冷的問題。

仇恨積累,彼此手上都沾滿了對方的鮮血,這個問題真的很難三言五語就定出誰是誰非。

只不過,從情感上講,人類大都有憐憫弱勢一方的本能,所以巴勒斯坦人更可憐一些。某些方面,完全可以看做種花家百年屈辱時段的再現,甚至更歹毒。

比如基因武器,比如完全不給出海口的封鎖,連稅收、進出口物品,都隱隱被把控。

巴勒斯坦人正在從精神上、軀體上被徹底廢柴話,體質變渣,愚昧低學歷,群體逐漸萎縮、甚至消失。

這些都是真相,但巴勒斯坦人沒有渠道發聲,而猶太人又極力掩蓋,以至於那個地方的情況遠比埃塞科比亞那種一提起來就讓人首先聯想到饑荒的地方還水深火熱。

如果阿拉伯人和猶太人這兩個種群必須有一個徹底消失。

凱恩會選猶太人。

這個世界上不需要太多市儈的商人,而且從種群對人類文明的貢獻和扯後腿上,凱恩覺得猶太人的存在是弊大於利的。

至於阿拉伯人,翻看歷史就會發現,他們那個地方作為歐亞的緩沖帶,盛產二道販子,阿拉伯商人在古代那也是很有名的,美名、惡名都不缺。

只是後來他們的堂兄弟猶太人,繼續深化此道,而阿拉伯人卻因為家裏有黑金,過上了賣礦致富的土豪日子。

礦有賣完的時候。而被養廢了這個群體,自然而然會衰落。

凱恩覺得阿拉伯人的現在未來可以比作一碗叉燒飯,不用嫉妒他們現在猛吃肉,因為將來他們只有米吃。

有著這樣心思的凱恩,坐視了星耀會在中東的耀武揚威。

結果有了一,二很快就來了。

哈馬斯,這個組織與法塔赫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們主張用武力解決問題,而法塔赫則是以磋商為主。

讓凱恩來說,兩者可以說都有道理,法塔赫的策略更接地氣,其做法的核心,在於用國際輿論來鉗制猶太人對巴勒斯坦的歹毒意圖,從而為巴勒斯坦人換來休養生息的時間。

而哈馬斯則是巴勒斯坦人的脊梁。

那句話說的好:跪久了,就不容易站起來了。

想想種花家,引領人類文明千年以上,結果百年屈辱之後,到了現代,都有羨慕歐美的月亮更圓,又或各種拈酸吃醋、不肯承認外國人做出的成績的,金錢崇拜、物欲橫流,笑貧不笑姬,各種段子貶低不如自己的,比如阿三家,殊不知自家當年勒緊褲腰帶奮鬥時,至少在外人眼裏,那形象也並不比今時的阿三家強多少。

凱恩覺得,這都是不夠自信的證明,自信不足,也就氣度有限。

牛了一千年,跪了百來年,就已經是這個比樣,可見祖宗帶來的那些榮耀感、自豪感,遠不能與當下的各種潛移默化帶來的影響相比。

更何況,在信息極大流通的時代,從個體到群體,整個民族、種群的精神面貌變化,都像加速了的化學反應一般快,怕是只需要幾十年,勿忘國恥就成了一句空談。

因此,血性的保有,敢於亮劍的精神,是一個種群的根本,否則這個種群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凱恩就是這麽認為的。

不過他也清楚,實際情況遠比這要復雜的多。

不管是哈馬斯還是法塔赫,猶太人都不會放過。

相較而言,他們確實更討厭法塔赫,尤其是阿拉法特那個‘國際乞丐’,以輿論為武器,敗壞猶太人的形象,讓全球人都討厭猶太人。猶太人雖然很自負,卻還沒有自大到被全球其他種族敵視仍舊無所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