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3章 比爛進行時(第2/4頁)

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歐盟諸國接收難民其實也是有一些客觀上的無奈的。這些難民來自自己的殖民地,在現代,殖民地也不能是單純的索取而沒有回饋,所以哪怕是大家心裏都清楚殖民地的人是次等公民,但該收留的時候也得收留。

然後就是將殖民地的文化、宗教、習俗都帶了進來,無業遊民以及文化的不相容導致治安下降,甚至因為人口結構的改變,造成了一些深遠的影響以及驚悚畫面,巴黎、倫敦作為世界名城,每天清晨大量的人鋪著小毯子,向著麥加或耶路撒冷的方向,跪地進行祈禱,綠教百千年來都沒能達成的偉業,靠著難民輸出成功了,大量的綠綠們已經進入了基督教的核心地區並站穩了腳根。

在趙文睿的東方式的幸災樂禍視角看,自然是充滿了諷刺性的喜感。但身為苦主,那就真是一言難盡,難怪有人說,城市已經是難民的,郊區才是我們的。

也正是因為看到了歐洲的這些驚悚畫面,燈塔國領袖各種鬧也要在邊境拉起墻,太特麽驚悚了,和平演變進行時啊,這外來人口比例上來了,國家最後還不知道姓什麽呢!

這也算另一種版本的劣幣驅逐良幣?反正黑人和墨人是真能生,越窮越生,越生越窮,但既然誕生了就會想盡辦法求活,在國家的角度看就是高速增長,而主體名族的民眾則越來越討厭承擔繁衍的義務,生育率連年走低……

這些問題其實在本源世界更凸顯,而在這個世界,本來還沒到全面浮出水面的階段,畢竟才是2012,可滅世之災的刺激,讓大量的矛盾激化,讓大量的問題顯性。

歐洲白左對國家的影響的負面效果就出來了。主要是不合時宜。殘酷點說,有些好心已經不能施,有些掉隊的人已經不能救,因為並沒有拯救的能力,救起來就得管後續,卻又管不起,然後就會是升米恩鬥米仇,施恩反成仇,都想活,以至於互相拖累一塊兒死。

歐洲的社會局勢的糜爛,核心就體現在這上面,白左仍舊沒有發現危機,還在聖母的期盼著喚醒後進者心中的光明,還在試圖玩一個都不能少。

本國的掉隊者尚未解決,難民潮又來了。

原因也簡單,燈塔國不是從中東撤了麽,走了獅子,那麽接下來就是群狼共舞。比較有錢的像中東王爺,酋長蘇丹什麽的,正忙著為自己和家人的下場奔波。他們有錢,不希望在G星人殺到後,落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而這部分人其實代表了一個國,一個地區的大部分財富。當他們不計代價的用這些財富換取個人的好下場時,其他人該怎麽辦呢?

群狼就是在這種背景下出現的。總是有能人的,也總是有人會想到通過暴力解決問題。

這個解決問題的辦法本質,其實就是‘人之道,損不足而補有余。’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吃泥,大魚們買避難所門票去了,小魚們就開始鬧,希望通過吃蝦米、甚至吃泥,來整明白自己的下場。

但實際上事情的具體發展,從來都不是以個人意願為主要方向的。主要是排不出老大老二來,玩‘我吃飽了,你可以開始了’的秩序進食,結果就是搜集上來的財富基本都用於彼此火拼了。

散碎財富收集變得越來越難,使得危機感提升,而彼此反復拼殺也使得仇怨加深,結果就是火拼越來越慘烈,而不再克制,甚至不再計較得失,只為意難平。

而這些消耗,其實一直都是由蝦米承擔,泥田淪為戰場,蝦米想穩定的吃口泥都做不到,就只能流亡,這就是難民。

而小魚或者說群狼,則是軍頭,武裝組織的領袖什麽的。

所以自從G星人大艦隊已經在路上,而大魚們開始買門票,暴亂就已經開始醞釀並上演,到現在已經是血腥廝殺,烽煙滿地的情形。

洶湧的難民潮跨越地中海那條相對風平浪靜的大海溝,也有的逆向十字軍東征路線,萬裏迢迢的進發。

對於這些難民,東歐各國表現的比較強硬和兇狠,他們在古代遭受過黃禍引發的驅趕式民族遷徙導致的苦。

蒙古人搞定了東哥特人,東哥特人搞定了西哥特人,西哥特再向西侵蝕……整個過程歷時百多年,而這種遷徙,必然伴隨著燒殺搶掠。

到了近現代,東歐各國又飽嘗了灰色牲口的苦,現代則因為加入華約而有了一些老毛子的風氣。

所以他們深知難民潮的危害,同時也能硬的起心腸,哪怕對方手無寸鐵,大人孩子一起哭的場面看起來也相當可憐。

而中歐和西歐各國,態度就沒那麽堅決和硬朗了。

難民也是揣人頭皮軟硬發招,並且他們背負的是非常直觀的生存壓力,為了活下去,他們可以更沒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