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幸福

就在白玨和顧慈聊得正歡的時候,徐佑文不知何時走到了白玨的身邊,他朝眼前的顧慈微微一笑伸出手將白玨按在了懷裏。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顧慈看到徐佑文倒也沒有生氣,禮貌的笑了笑:“你是徐佑文吧!之前你跟白玨的婚禮我去了。”

“哦……”徐佑文接收了顧慈的的信息,心裏有了底。

“那沒事的話我走了。”顧慈微笑著揮揮手轉身離去。

望著顧慈遠去的背影側頭看了懷裏的白玨一眼,聲音低沉:“他是誰?跟你什麽關系?”

白玨掙脫開徐佑文的懷解釋道:“是我家世交的兒子……”

“他對你有意思。”徐佑文說的清清淡淡,卻引起了白玨的反駁。

“他就是個弟弟,我對他沒意思。”白玨道。

“……”徐佑文表情平淡沒再說什麽。

從晚宴回到家,徐佑文自顧自的洗澡睡覺,穿著睡衣從浴室出來,白玨剛把身上帶著的首飾摘下來,看徐佑文不打算在臥室睡覺急忙走到他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今晚不在這裏睡?”白玨說話的聲音漸漸壓低,有些不好意思。

“不睡這裏。”徐佑文說話冷冷的,沒有一絲絲情緒。

白玨的心如墜谷底:“徐佑文你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徐佑文知道有一天會面對這個問題,他也沒打算躲,直截了當:“身體沒有問題,我就是不想睡你。”

“……那你娶我幹什麽?”最終還是情緒爆發。

徐佑文態度冷淡,絲毫沒有想要挽回緩和的意思:“你以後會知道的,對不起。”

徐佑文轉身要走,白玨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想要最後的挽留。

徐佑文最終伸出手用力的掰扯開。

“你今天走出這個門,以後我再也不會理你!”女人都這樣挽留不成,最後只剩歇斯底裏。

即使白玨的話說的決絕,徐佑文最終還是離開了臥室。

之後的日子,兩個人誰也不理誰,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擾。

這是一種冷暴力,誰也不打破,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著。

這一天,徐佑文正坐在辦公椅上沉默的思考著什麽,已經有一個月了,調查人總算是來了電話,讓調查的東西總算是有了眉目。

徐佑文接完電話,從椅子上站起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辦公室。

在江州荒郊的一個廢棄倉庫裏,劉亮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一張椅子上,滿身的傷痕和血跡,看了受了不少苦。

徐佑文來到劉亮面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苟延殘喘的人。

劉亮不認識眼前的人,他明明不久前在喝咖啡,接著就被人綁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你是誰!為什麽綁我來!”劉亮憤怒的詰問。

徐佑文幽幽一笑:“你做了壞事,惹到我了。”

“我從沒見過你,怎麽惹你?”劉亮反駁道。

徐佑文的眼底閃過寒光,一個巴掌狠狠落了下來:“你殺了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我殺的女人倒是不少,可沒有殺過孩子!”劉亮憤憤不平。

徐佑文猛的一腳將綁著劉亮的椅子踹倒在地上,椅子撞擊在地面上發出“哐當”巨響。

“你差點殺了一個叫顧燃的女人!”徐佑文怒吼著一腳踹到劉亮的肚子上,劉亮受了那一下感覺五臟六腑俱碎。

劉亮無法掙紮反抗,受了那一下,嘴角滲出鮮血,他痛苦的輕咳:“顧燃是誰?我可不記得!”

“不管你記不記得,你讓我的孩子沒了,你就該給我付出應得的代價!”徐佑文咆哮。

“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會讓那個女人活著!”劉亮變態的狂笑,讓空闊的天空回蕩著他癲狂的笑聲。

“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徐佑文眼底閃過冰冷的寒光。

漆黑的夜空響徹劉亮淒慘的叫喊。

半山公園,徐佑文將手中那束香檳玫瑰放在顧燃的墓前,他跪在地上看著墓碑上顧燃的黑白照片緩緩道:“阿燃,我替我們的孩子報了仇,我親眼看著劉亮在我眼前斷了氣,那時候我以為你是因為恨我所以才把孩子打掉的,原來是我想錯了,我想那時候的你恨透了我,所以才不願意告訴我真相,一切是我的錯,我知道的太遲,我怎麽可以懷疑一個在我一無所有時就陪伴在我身邊的人呢?”

“阿燃,我真的好想你,我錯了,可是你永遠不會回來……”

白玨來到交響樂團的練習室彈奏鋼琴,琴聲悠揚,她彈奏的是《lullaby》,她擅長古典樂曲,這首曲是她偶然間聽到的,她覺得好聽入了心,此刻正適合她的心境。

山海皆可平,可我始終入不了你的心,愛之刻骨,不過是黃粱一夢。

顧慈拿著小提琴來到練習室看到白玨正在彈奏鋼琴,他聽出了她樂聲中參雜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