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所謂的人心(第2/2頁)

一個相對老實的雜耍藝人正在收拾行頭,便莫名其妙的被一個看著喝的醉醺醺的小青年撞倒在地,隨後這個雜耍藝人急忙對著這個醉醺醺的人開罵道。

“你……XXX……閉嘴你……可知本公……子是誰?(打嗝聲)!本……公子可是當今……朝廷……的人……還不給本公子速……速滾開。”

說罷那個喝著醉醺醺的人艱難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欲要徑直走去。

而那個雜耍藝人一聽自己面前的這位醉氣熏天的公子哥竟然是朝堂的人,頓時沒了氣焰,只見他即為尷尬的朝著這位公子哥賠了不是之後,便低下頭忙自己事去了。

至於周圍的群眾,看到此事都暗噓這個雜耍的藝人孬種,又罵剛才喝醉的人狗仗人勢不是好人等等,可是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兩個人的嘴角,在彼此擦身而過的時候,都浮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

喝的醉醺醺的人待走著貓步橫穿了幾條街道後,在一個小巷鉆了進去。進入後隨即換上一身淡黃色的青衫,快速離去。而在青衫的領口處,印著一個圓圈,而圓圈內則繡著“靈劍宗”三字的標識。

而那個被撞倒的雜耍藝人,摸了摸口袋裏丟失的青銅令牌,舒了一口氣,隨即又大大咧咧的收拾起自己的行頭,不過他在起身的時候,再次暗地裏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至於之前喝的醉醺醺的那個青年,待趕回靈劍宗後,將手中的青銅令牌呈交給了一個面無表情的青年後,便退了下去。而這個青年看到這個令牌後,眉頭瞬間緊皺,急忙轉身前往半山腰的靈劍宗內府去。

這個青年,便是被尉遲妄喚作“遼坪”的男子。

之後便是烏遼坪將此令牌交於了尉遲妄,而尉遲妄則看到令牌之後愈發的開始心悸。

風雨欲來,一股無形的壓力開始在燕湖島上匯聚,每個人都在打著自己心裏的小算盤,這個夜晚勢必不再寧靜,這個夜晚也勢必會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