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一更, 所以打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第2/2頁)

最後死在了宮裏。

當初在京都發生的事,與今日之事。不就是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嗎?

想到這,懷昌侯夫人,急了,她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扭曲著面目憤怒地大喊:“你不能這麽做,應青,你不能這麽做。”

阿青垂眸看她,鳳眸裏蕩起淺淺的笑意,看起來少了攻擊力,多了些無害。然而那出口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我為什麽,不能這麽做?”

看著阿青對她的話那般不以為意的樣子,侯夫人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這個女人原本就是打算這麽做,這一切都是她的計謀。

所以叫她現在收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正當她陷入絕望,憤怒之中時,她腦子裏忽然一個激靈,將所有的事都串聯了起來。

剩下的話,侯夫人不需要多想,幾乎是脫口而出:“是聞肇,你是為了聞肇來的?”

阿青聞言臉上的笑意漸漸加深了。

懷昌侯夫人自詡猜到了一切,腦子裏原本迷糊的東西此時也撥雲見日,一切明了。

原來如此,所以應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聞肇解圍。

這也意味著京都形勢一片大好,聞肇快要撐不住了。

也正因如此這位應城主才會出現在懷昌侯府。

只是侯夫人還是不解:“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是聞肇?”

阿青彈了一下舌,身子往後一靠,坐在椅子上,摩挲著椅子的扶手眼睛微眯,笑道:“當然是,他長得好看。”

這話一出,別說侯夫人就是塗西奉和杭拾甫都錯愕地看向她。

塗西奉揪著胡須,皺眉暗自思量原來他家城主也會被男色所惑啊。

侯夫人更是難以置信,半響她腦子裏突然躥出一件事,她說:“既然你與聞肇有情,如今又以我家侯爺侍妾的名義到處走,就不怕他誤會生氣?”

阿青聞言,卻是低笑出聲。

塗西奉也回過神來,好笑地說:“這夫人就誤會了我們城主了。

從始至終,城主從未說過是懷昌侯的侍妾。”

說著他面上滿是嫌棄:“再說就懷昌侯那副長相,怎可堪配我們城主,夫人瞎了眼,不代表這天下的人都瞎了眼。”

這話就差沒直接說,懷昌侯長得醜了。

侯夫人聞言臉立刻變得一會兒紅一會兒白,這會不是嚇得,純粹是氣的。

她多年前嫁給懷昌侯時,懷昌侯還是一個英氣勃發的少年兒郎。

如今他人雖是老了不若年輕之時,可也不差,更談不上塗西奉嘴裏的醜。

只是一想到那張流傳到她手裏關於聞肇的畫像以後,她又沒什麽底氣反駁塗西奉了。

如今一切事情都明了,她再多說也無益了。

懷昌侯夫人頹然地跪在地上,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臉上更是老態畢顯。

阿青將懷昌侯府的人都關了起來,嚴加看管。

期間有人仗著對侯府熟悉想悄悄溜出去,可惜最後不僅被抓了回來,還被直接吊在了關押眾人的門口。

這招殺雞儆猴,倒是很管用,再無人敢出去了。

懷昌侯府裏變了天,外界的人卻一無所知。

世人只道是懷昌侯新得的美人今日進府了。

和新美人和侯夫人之間在侯府大門口的交鋒。

這傳得也是懷昌侯的風流韻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懷昌侯封地的中心,也是懷昌侯府所在的城,名叫昌平府。

而懷昌侯大軍的營地,就在在昌平府郊外的駐地裏。

懷昌侯府的事她丟給了杭拾甫處理。

而她則在第二日坐上馬車,帶著塗西奉以及一半的護衛去了軍營駐地。

他們走得不慢,約有半個時辰後方才到了地方。

軍營裏大部分的兵都被帶走了,只留下不足五萬的人馬。

但軍營門口依然是重兵把守,阿青他們剛走門口被攔住了。

塗西奉見狀,騎馬上前,眉頭一皺,理直氣壯地大呵一聲:“放肆,還不來讓開。”

門口的兵卒一愣,面面相覷。

隨後他們目光一轉就看到了被護衛護在中間的馬車,很快便想起了昨日關於由精兵護衛回府的侯爺的新夫人。

難道就是這位?

幾人更加茫然了,這新夫人跑到軍營來幹嘛?

但一想到這位夫人從盛陽到平昌一路都是各位大人的座上賓,無人敢怠慢的。

而她自己本身又有精兵護衛,怎麽看也不是自己這等人得罪得起的,當下便有人上前來說:“請大人稍等,小的這就去向楊將軍稟告。”

塗西奉聞言,臉上的怒意稍歇,只是倨傲地擡著下巴說:“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