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瓷很輕很輕地說,眼淚順著眼角流下,打濕了傅生胸口衣衫:“它本可以不用死的,本可以活著的……”
是他杜絕了糯糯活下去的希望,甚至提前了它的死亡。
傅生微怔:“不是你的錯,它不會怪你。”
須瓷渾身都在抖:“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那個時候他自己都毫無活著的念頭,不知道像糯糯這樣,即便手術成功,後期也會活得痛苦煎熬的意義在哪。
所以算了吧。
他們一起走,路上還能有個伴。